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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住他!”也許是感受到眼鏡蛇的危險,幾個大隊長已經率隊回援,看著展雲飛就已經喝叫起來,子彈如雨,連展雲飛面前的那輛汽車都被打成了廢鐵,好在油箱裡的油早就已經流盡,不然鐵定爆炸了。
眼鏡蛇心裡也變得急躁起來,趙鐵軍的強大超出他地意外,這個從體形上看起來,並不很是起眼的東方男人,卻纏著他,讓他沒有辦法抽出一絲地時間來指揮部隊,而且此刻,他更是連後悔的時間都有。
後方有翔龍驍衛戰隊的搗亂與殺戮,前方有槍火的激拼,眼鏡蛇這萬人隊伍此刻如熱鍋上的螞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眼鏡蛇的無力,更讓下面亂了套,不知道往哪裡衝鋒。
數十門迫擊炮被搗毀,炮火的威力已經小了很多,上帝棄兒傭兵隊伍裡的所有槍口都已經響了起來,把這些沒頭沒腦的曼陀羅傭兵如割麥子般的屠殺。
一拳如電,閃影而至,眼鏡蛇手持三枚毒性的匕首帶著陰森的冷笑,形成了護身的防域,但是趙鐵軍接受到展雲飛的緊急指示,已經沒有時間與這眼鏡蛇浪費。
拳擊未停,“哧”一聲輕響,血色飛濺,只是這一次,卻是趙鐵軍的血,但是手臂雖然血濺,力量卻已經突破了三枚匕首的防護,近身攻到了眼鏡蛇的胸前。
拳頭落下,發出一聲沉悶“咚”的聲音,就如一道冬雷突然的傳出,眼鏡蛇暴退七步之多,一種血色染厲的瘋狂,綻放在臉上,他受傷了。
趙鐵軍右手腕處血色湧動,但是卻沒有給眼鏡蛇一刻的喘息機會,凌然的飛腿已經踢到,心脈受損的眼鏡蛇,行動已經慢了許多,身形遁退,一邊喝叫:“攔住他,攔住他!”
如果實在到了迫不得已,眼鏡蛇絕對不會毀壞他一慣強者的榮耀,讓手下的衛隊過來幫忙。
“殺了他!”展雲飛在人群中殺戮,血已經撒成了一片一片豔色的紅花,此刻更是衝到了趙鐵軍的身前,冷聲的輕喝道,一手掀起了龐大能量,已經組成了千軍難進的防域,真是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子彈飛射,大批的傭兵已經感覺到不對,紛湧的衝了回來,形勢越發的不容等候,趙鐵軍冷眸散發著強烈的光芒,一閃即滅,受傷的地方卻在這一瞬間連血都凝固,他身形如虎般的衝了過來。
拳襲擊,如雷,腿快出,如風,風雷交加,一聲慘叫,拳被擋,但腿勢撩起,直達跨下,這可不是繡拳花腿,血已經從眼鏡蛇的褲筒裡滲下,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讓眼鏡蛇變得滿臉漲紅,就像是剛煮熟的螃蟹。
這一腳,就算是沒有被廢,他至少也有幾個月沒有辦法碰女人了。
痛苦,無力,而心裡有了恐懼,恐懼就是心魔,眼鏡蛇心脈受損之後。此刻更是雙腿都無法站立,沒有穩健的根基,力量沒有辦法完全發揮出來,但是趙鐵軍卻是越戰越勇,一對鐵拳遇敵殺敵,似乎有擊潰天地的勇猛。
眼鏡蛇手中的匕首掉了,一把,二把……整個身體,被擊中砸在了汽車上,然後掉了下來。又一記重力的拳頭已經至,拳頭打在他地腦袋上,腦袋貼在了車門。
“去死吧!”隨著趙鐵軍這一聲輕喝,又一拳隨著趙鐵軍躍起的身形,呼嘯而至,“嚓”的一聲,血肉橫飛,眼鏡蛇連哼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打破了腦袋,血水和腦漿濺了一地,看不出他本來的樣子。
趙鐵軍收拳,眼鏡蛇的屍身滑落,但很快就被趙鐵軍一腳踢飛開了,正好掉落在曼陀羅傭兵亂成一團的傭兵隊伍裡。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句:“上校死了,上校死了,快撤,快撤……”
槍與刀扔了一地,這一刻,兵潰如洪洩,沒有一人想著抵抗,只希望多生一條腿。能逃出生天,渾然忘記了,他們人數還是上帝棄兒傭兵的數倍。
戰場上,需要一種士氣,而趙鐵軍與眼鏡蛇一戰,此起彼落,反而是上帝棄兒傭兵眾人愈戰愈勇,當曼陀羅傭兵數千人驚慌而逃的時候,身後的數百人,卻持槍噴掃的追擊,形成了很是好不可思議地一幕。
如果不是晚上,說不定曼陀羅傭兵看到上帝棄兒傭兵的人數,會馬上回轉反擊,但是在這種雜亂的時候,他們哪裡有時間回頭看一眼,只是拼命的狂奔,逃離這血的地獄。
這一戰,收繳了大量的火器,至少可以裝配四五千人,敵人留下了三千多具屍體,而上帝棄兒傭兵,卻也失去了三百多位精銳的傭兵,這就是戰爭的殘酷。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