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空。
應墨把事先準好的外套和剃鬚刀遞給殷太直,殷太直換好衣服,眺望著遠方天空中的那輪紅日,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我所受到的傷害和折磨,我會加倍的還給我的對手!”
兩天以後,展雲飛一行順利返回了交趾國,殷正元雖然表現出應有的驚喜,可是從他的眼神中已經看出,他多日來一直承受的壓力在這時才化為無形。
殷夫人為了威謝展雲飛等人救出了自己的兒子,專門在家裡設宴款待了他們,向來不喜歡應酬的殷正元這次居然主動來作陪,他對展雲飛等人的感激和欣賞可見一斑。
素秋幾乎整晚都跟在展雲飛的身邊,每個人都看出了她對展雲飛的不同。張全貴表現的十分沉悶,除了喝酒外,基本上是一言不發。
飯後應墨、李連軍、張全貴被興致高漲的殷將軍拉著打起了麻將,殷太直和展雲飛來到院中喝茶。
經過兩天的恢復和調整,殷太直己經重新回到他往日的位置中,他為展雲飛倒了一杯茶道:“這兩天我一直沒有機會單獨向你道謝!”
展雲飛笑了起來道:“其實算起來還是我划算,我們兄弟三條命換你一條命,穩賺不賠啊!”
殷太直也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顯得有些滄桑。展雲飛知道白花子的事情對他的打擊是巨大的,也許這個陰影會籠罩他整整的一生。
“不要這麼說,我有一種感覺,就是我不救你們,以你的能力只要你想走,那裡關不住你,你是為了他們兩人才留下來的,對吧?”殷太直道。
展雲飛沒有說話,只是“呵呵”笑了一下。
“以後有什麼打算?”殷太直喝了口茶道。
展雲飛抬起頭,看了看繁星滿天的夜空道:“殷將軍已經為我們三個辦妥了新的身份,我也許會返回臺島……”
“去報仇?”殷太直道。
展雲飛沒有說話,這在殷太直的眼中無疑就是一種預設。
展雲飛點燃了一支香菸,身體靠在椅背上。殷太直笑著說道:“說起來,我們應該感謝祁成業,如果沒有他,我們恐怕沒有做朋友的機會!”
展雲飛吐出一團煙霧道:“某種意義上,的確是這樣!”
殷太直盯住展雲飛,雙目炯炯的說道:“這個月底,祁成業會親自來交趾國做一筆軍火交易!”展雲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知道殷太直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殷太直小聲說:“這是幹掉他的最好機會!”
展雲飛摁滅了菸蒂道:“殷將軍會允許嗎?”
殷太直的雙目中閃過一絲寒芒道:“祁成業這些年以來一直在壓低我們貨物的價格,獲取了鉅額的利潤,現在是他付出代價的時候了……”他停頓一下又說:“只要我們找到比祁成業更好的買家,我父親的方面,我可以負責談妥。”
展雲飛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幹掉祁成業以後,我們恐怕要去一趟傣夷國!”
“沒問題,搞定祁成業,他這次的貨款我們五五分帳!”殷太直道。
“哥!”素秋從遠處走來,她穿著一身合體的軍裝,在家裡她除了傳統的民族服裝就是這身裝束。
殷太直和展雲飛中斷了他們的談話,殷太直笑著說:“你不陪著爸爸打牌,到這裡來做什麼?”
素秋說道:“張大哥有事先走了,爸爸讓我喊你過去頂缺!”
殷太直站起身來,他早就留意到素秋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展雲飛的身上,看來在自己被劫持的這段時間裡,已經發生了很多不為自己所知的變化。
殷太直向小樓走去,只留下素秋和展雲飛還在庭院中,素秋忽然感到有些窘迫,她輕聲說:“我……去看他們打牌!”
展雲飛笑了起來,他指了指大門的方向道:“不如我們到外面走走?”
素秋點點頭,她率先向門前走去,展雲飛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沿著門前的小路一直往西,前面是一片白樺林,雖然已經是初春,樹枝仍然沒有發芽的跡象,月光如水灑落在樹林中,在小路上落下婆娑的樹影。
展雲飛和素秋一前一後的走著,他們彼此誰都沒有說話,來到樹林的前方,素秋停下了腳步:“我們是不是回去……”
“我想到樹林裡去轉轉!”展雲飛的手輕輕握住了素秋的手指,素秋的面孔低垂了下去,兩人的位置巧妙的發生了互換,素秋順從的跟在展雲飛的身後走入了樹林。
兩人的腳一前一後落在落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展雲飛漸漸把素秋的整個纖手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