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自從櫻花會宣佈參加這場角逐,他就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
石景生喝了一口紅酒:“櫻花會的當家是個女人。她叫野田尤貞子……”他轉向展雲飛,滿懷深意的笑了起來:“好像她的資料,你比我要熟悉的多!”
展雲飛苦笑著點點頭道:“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和她正面交手。”
“有些事情註定是需要去面對的,逃避不是辦法。”石景生道。
展雲飛看了看石景生道:“我有說過要逃避嗎?”
石景生神秘一笑道:“我相信你不會。”
石景生把酒杯放下,神情鄭重地說道:“根據我收到訊息,野田尤貞子還有一個哥哥。”
展雲飛心中一驚。不能置信的說道:“什麼?”
“她有一個哥哥。”石景生重複說:“根據龜桑國警方傳來的資料,野田尤貞子的父母曾經是警察,後來死於櫻花會的手中,那場兇案後尤貞子僥倖存活了下來,而她的哥哥卻從此失蹤。”
展雲飛漸漸明白尤貞子為什麼會不擇手段的對付櫻花會,原來她的背後有著這樣一個悽慘的故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仇。
展雲飛問道:“查沒查清她的哥哥究竟是誰?”
石景生搖了搖頭道:“我能肯定的是。她哥哥一定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至於他是誰,你最好還是直接問她。”
展雲飛嘆了口氣道:“我都不知道跟她說什麼。”
石景生拍了拍展雲飛的肩頭道:“雲飛,不管怎樣,你千萬不可以感情用事,你和尤貞子現在是對立的兩方,你的決定足以改變整個亞洲黑暗社會的格局。”
展雲飛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會小心處理的。”
展雲飛雖然這樣說,其時他知道他現在確實與野田尤貞子是對立的,因為他在龜桑國的神戶黑暗社會聯盟現在已經與櫻花開始有了摩擦,現在自己又要插手的賭場經營權之爭,更是觸動了櫻花會的利益!
石景生笑著說道:“如果你能順利拿下澳島賭場的經營權,我和黃麗琪就去葡京擺酒。”
“一言為定!”展雲飛向石景生伸出手去道。
展雲飛一行在第二天的下午乘船抵達澳島。這次跟隨他前行的有李連軍、應墨、錢一偉、木英偉和浩仔,以浩仔的身份和地位本來是沒有贊格參加這種級別的行動,因為他在對付義氣堂的戰鬥中表現出色,展雲飛特地破例把他喊上。
當然暗中翔龍驍衛的隊長趙鐵軍也帶著兩人在暗中保護著,這些除了展雲飛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
錢一偉為了在澳島期間的安全,特地從四個分會中抽調了四十八名好手隨行,展雲飛本來不想過於招搖,可是考慮到震東幫在江湖中的地位。這樣做也許能起到先聲奪人的作用,也就默許了錢一偉的舉動。
展雲飛和手下剛剛上岸,就看到前方一字並排停靠的十多輛黑色凱迪拉克。每輛汽車旁都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司機。
錢一偉解釋說道:“這些車是我提前準備的。”
展雲飛笑了起來道:“一偉叔,要不要這麼誇張?”
錢一偉得意的笑了笑:“盧先生,我們就是要讓其他幫會看看震東幫的氣派。”
應墨本來對錢一偉並沒有多少好感,現在看到錢一偉的做法卻大有趣味相投的感覺。他稱讚說:“一偉叔說得對,讓那幫小雜碎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大家風範。”他從風衣口袋中掏出墨鏡卡在鼻樑上。笑嘻嘻轉向李連軍說:“老李!我像不像小馬哥?”
李連軍差點沒笑破肚皮。
路上,錢一偉向展雲飛介紹道:“我們震東幫在澳島有一處物業‘月亮灘酒店’,這次我們就下榻在那裡?”
應墨插口問道:“幾星級啊?有沒聽馬子?”
錢一偉呵呵笑著說:“四星級,想找馬子,撥個電話就來,難道這也要我這個老頭子代勞?”
“謝了!您老還是多多珍重,省得中了馬上風!”應墨忙道。
展雲飛和李連軍也齊聲笑了起來。
“月亮灘酒店”依山傍水,雖然不是位於澳島中心,可是遠離了鬧市的喧囂,不失為一個休息住宿的好地方。
展雲飛安頓後不久,錢一偉把這兩天的日程安排遞了過來,因為後天就要決定賭場經營權的歸屬,從他們踏上澳島的這刻起,一切就要開始緊張的運作起來。
當天晚上胡氏家族在皇都大酒店會有一個招待酒會,宴請從各地前來的客人,展雲飛做為震東幫的大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