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舌頭,他很有興趣做這種事。
“老周,我勸你不要打草驚蛇,這些人只是一部分,就算我們拿到地圖也說明不了什麼。”劉倩並不喜歡魯莽行事。
“可惜了,只是一張殘圖。”橋本晉機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張地圖關係著上千億龜桑幣,可是這張地圖除了山川就再沒有其它圖示,想要憑此找到百年前祖輩留下的寶藏根本不可能。
說白了,就是上頭根本不信任他,只是讓他過來踩點,找出相應的地形圖,然後才會展開尋寶計劃。而像他這樣的隊伍還有好幾支,橋本家族的幾個分支都已經行動起來了。
“展雲飛,正事談完了,該談談那幾件哥窯了吧?”俏羅剎絕不相信展雲飛會無緣無故收購仿品,那根本不是展雲飛的性格。
以俏羅剎對展雲飛的瞭解,展雲飛當年在戰場上會以最小的付出取得最大的回報,現在雖然從商,也玩起了古董,那他在古玩市場上只會買兩種東西,一種是絕世精品,自己收藏。另一種則是撿漏,能夠實現經濟利益。
所以展雲飛根本不可能花錢買既不在收藏之列,又不能實現經濟價值的仿品哥窯。
“我也看不準,只是有種感覺就買下來,回去讓李慶豐教授掌掌眼吧。”展雲飛擁有掌握乾坤能力,當然清楚那三件哥窯的底子,但以他的學識和眼力要鑑定哥窯,並且講得頭頭是道,就顯得困難,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所以乾脆把事情推到李慶豐教授手上。
“看不准你會出手?故弄玄虛。”俏羅剎嘀咕了一聲,抱起盒子就往外走,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些哥窯有何玄機。
“李慶豐教授,我們帶了幾件好東西回來讓您掌掌眼。”俏羅剎把三哥盒子放到桌子上,開啟其中一個,正好是哥窯玉壺春瓶。
“哥窯,你們才出去一會就弄回這麼好的東西?”李慶豐教授揉了揉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是哥窯沒錯,但那個年代就不知道了,得靠您老人家斷代。”俏羅剎笑著說道。
原來這俏羅剎雖然在國安局從事危險的外勤工作,不過她的家裡可也是收藏世家,對古董她也是知道不少。
“那敢情好,我倒是希望能看到一件南宋哥窯。”李慶豐教授笑了下,然後又搖了搖頭:“可是我的願望落空了,這件明顯不是南宋的哥窯,應該是雍正時期仿製的,多少錢收的?”
俏羅剎白了展雲飛一眼,伸出三根手指:“三百萬,不算虧,但也沒多少賺頭。”
“你這丫頭片子境界就是不如小展,這是文物,怎麼能老是用錢衡量呢。”李慶豐教授玩笑道,他跟俏羅剎的家交情不俗,可以說是世交。
“李慶豐教授,您就別給他戴高帽了,這傢伙就是個古玩販子。”俏羅剎嗤笑道:“我敢肯定,等回到內地,這傢伙一定會把這件玉壺春瓶賣掉。”
“只要不出境,在誰手裡不都一樣。”李慶豐教授笑了下道。
“得,還是您老境界高,那就再看看這件。”俏羅剎開啟另一件盒子,把哥窯筆洗拿了出來,這一下李慶豐教授眼睛都直了:“不會吧,又是哥窯,而且這件看起來成色很正。”
“成色很正,你是說真是一件真正的南宋哥窯器?”俏羅剎睜大眼睛,愈發感覺不可思議,這可是宋代五大名窯,價值數千萬呢,展雲飛竟然用一百萬就買來了。
“還不確定,得細看之後才知道,不過就算是真正的南宋哥窯,這件也只能算作次品。”李慶豐教授嘆了口氣道。
這邊李慶豐教授和展雲飛他們鑑定古董不提,再說劉倩那邊。
“組織上已經傳回訊息了,對方的身份已經確定,龜桑國橋本家族旁支成員,橋本晉機、橋本大田,分別是這一分支的家主和繼承人。”劉倩看著電腦螢幕念道。
“原來是橋本家族的人,那這些人就更留不得了。”霍武元又舔了一次舌頭,只是這一次眼中嗜血的光芒更盛。
世界上流行著一句話:橋本家族,財富帶著血腥味。
現任橋本家族家主橋本太郎的高祖父,是大名鼎鼎的大久保利通(“明治維新三傑”之一)。大久保利通的兒子牧野伸顯,官至外務大臣、內大臣,其女婿便是前首相吉田茂。吉田茂把女兒許配給了橋本龜多紅。
橋本龜多紅的父親橋本久毛,是龜桑國著名的“煤炭大王”,依靠榨取新羅夷國、百地國以及華夏勞工的鮮血而發家。橋本久毛靠著這些帶血的錢當上議員,並同後來成為龜桑國首相的吉田茂攀上了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