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創的傷處,竟然在瞬間被撫平,展雲飛抬頭的那刻,眼裡就如芒光而綻放的燈,連庚先廣看到那又眼睛,都有些畏然地驚撼。
槍神一直沒有動,雖然這一槍他已經勝了。但是這個年青的男人,卻似乎並沒有敗。就如春蠶細繭般的,當他抬頭的時候,那春蠶已經化成了蝶,有了一雙美麗的翅膀。
“槍神前輩,恕再下無禮了,你接受一劍試試!”展雲飛喝道。
劍氣已經成形,但是展雲飛卻一絲未動,心生之劍果然是心劍,他已經可以用心御劍,而槍神在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已經呆了。
不僅是因為這種氣勁的龐大,更因為這種感覺,讓槍神很是熟悉。
槍神迫不急待地喝道:“來吧,不要說廢話了。”
這一次,由槍神先動,手中的槍一晃,六道銀色雪花已經飄落,身形前衝,周身強大地力量,帶起了草屑飛動,狂風捲起所有的雜物,形成了霧般的空中環境,而場中的兩人在這一刻,似乎在這種霧中消失了。
劍,所以的人只看到劍光。
霧氣中,傳來很是恐慌的驚叫:“天人合一!”
沒有錯,展雲飛受傷的時候,已經觸動了修煉真情門情真意動功的桎梏,在修練的路上,又大大的嚮往邁前一步,這已經不是先天之氣,就如槍神六十年的修練一樣,突破了氣的境界,返璞歸真,真正地進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劍成形,但劍非劍,就算是槍神有再強的修為,卻也是沒有辦法阻擋。
卻也正因為這聲驚叫,讓展雲飛從那種戰的意識中恢復了神識,收回了劍勢,但是四周人的仍然感受到山崩地裂的聲響,槍神氣勁之槍已經被斬斷,一隻手臂,已經染成了紅色。
當霧氣退去,槍神已經在興奮的狂笑,沒有人明白他為什麼笑,因為他已經說出了一句,沒有人敢相信的話:“小夥子,我敗了!”
槍神他敗了,他竟然會敗,武界中,堪稱領軍的驚天槍竟然會敗在這個無名小足的手中,庚先廣就呆在那裡。
展雲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都是槍神前輩手下留情,這一戰如果真是生死之戰,也許雲飛早就已經死了。”
不可否認,在展雲飛還沒有打破情真意動功的桎梏的時候,那凌然的一槍,絕對可以讓他致命,但是老人退了,他需要的是對手,而不是殺人,這才是真正的宗師。
展雲飛做不到,他學習的,就是殺人的方法,與這個老人相比起來,有些汗顏。
槍神卻不悅的說道:“你竟然是真情門的傳人,我敗了也不丟臉,小飛,叫我雪叔吧,這一次的東南之行,我老頭子也不是虛此行了。”
有些事,不需要說出來,展雲飛已經知道,這個老人看出了他所修煉的功法,而且從剛才與鳩老接觸後,槍神就知道了展雲飛是有著宗門背景的。
經過這一戰,對展雲飛他更是有了全新的認識,原來此人修煉的竟然是真情門的功法,對於真情門槍神與其是有一定淵源的,當年若不是那位神秘老人,自己已經死了!
而那個救了自己的神秘老人,當時所使出的功法正是真情門的情真意動功,也正是在那老人的指點下自己在五十四式驚天槍法,讓自己茅塞頓開,從而又創出了兩式,為日後成為槍神奠定了基礎。
這年青人竟然會情真意動功,那麼一定是那神秘老人的後輩,自己一定要交好他,於是槍神雪中行才如此說了一句。
“雪叔!”與這樣的高手相近,這也是展雲飛渴望的,雖然他不管世事,但是影響力卻是無人可及,光是這聲雪叔,某些人在對付他的時候,就會先想到,這個老人的存在,對自己一定有莫大的好處。
但是槍神卻不介意這些,對展雲飛的爽快很是滿意:“不錯,果然不愧是真情門的傳人,我槍神心裡也快慰得很,小飛,今天我們喝一杯吧。”
展雲飛當然點頭,而槍神此刻已經走到好李元雄的身前,淡淡的說道:“元雄,當日欠李家一個人情,今日一戰之後,我再也不欠你們李家的,你走吧,好自為之!”
到這個時候,翔龍驍衛戰隊隊員給他的那種沉重壓力才解除,李元雄顫抖的身體輕鬆了許多,喘了幾口氣,連一句話也沒有說,看了看展雲飛,就已經急速的離去,此刻他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並非他可以對付。
“老公!”興奮不已的歐陽柯鈺已經衝了上來了,嬌柔妙漫的清香身軀已經投入了展雲飛的懷裡,抱得很緊很緊。
“老公!”月神同樣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