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獅獒能從這些聲音中感覺到真誠、友善……於是,不在跳躍,不再搖動,慢慢地平靜下來。
“總算消停了!”酒井凌子鬆開手,呼了口氣,然後就掐著展雲飛的腰肉嬌聲道:“老公,你剛才瘋了,不知道別人會擔心你嗎。”
展雲飛難得地沒有嚎叫,反手抱住酒井凌子,傻傻地笑著。
俏羅剎是為了保護他才開槍,他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酒井凌子落入險境?獅獒,就像一個好奇的孩子,因為好奇人類才跑出來,他又怎能看著它被射殺?
展雲飛這麼做,只是為了阻止悲劇發生。但真正讓他感動的是酒井凌子,他完全想不到酒井凌子會在這種時刻和他一起面對憤怒的獅獒。
要知道這並不是一條普通的獅獒,而是一條通靈的獅獒,是一條子彈打不穿,一口能咬死人的獅獒。
突然,展雲飛感覺有人拉自己的衣角,鬆開酒井凌子,低頭一看,竟然是獅獒,不由笑了起來,摸了摸獅獒巨大的腦袋:“哥們,剛才你可把我嚇得夠嗆。”
獅獒伸出舌頭舔了舔展雲飛的手,又用腦袋使勁地蹭展雲飛,就像個撒嬌的小孩子,哪還有剛才兇猛的氣勢。
酒井凌子也覺得可愛,摸了下獅獒的腦袋:“得給你取個名字,你的毛髮是金色的,就叫你金獅了。”
展雲飛突然有種暈倒的感覺:“老婆,能不能換一個更拉風的名字?”
“金獅,就叫你金獅好不好?”酒井凌子拽著獅獒的腦袋,使勁做了個點頭的姿勢,然後樂了起來:“你看,金獅都同意了,你有意見也沒用。”
“得……金獅就金獅吧。”展雲飛無力辯解。
俏羅剎已經從樹上下來,剛一走近,金獅馬上反應過來,盯著俏羅剎,一副要撲過去的樣子。
“金獅,別動。”展雲飛連忙給攔著,說道:“金獅,剛才她不是故意的,咱們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了。”
俏羅剎猛然白眼,心裡納悶:變成我小心眼了。
可是面對金獅銅鈴大的眼睛,俏羅剎她也只能自認小心眼,說道:“展雲飛,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展雲飛走過去,突然愣住,因為嘴唇被更柔軟的嘴唇堵住了,準確地說,他被俏羅剎吻了。
俏羅剎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男人在她最危險的時刻用單薄的身體去對抗子彈都打不死的怪物,儘管這個男人是她一直看不順眼的展雲飛,她心裡也只剩下感動。
“你們……”酒井凌子氣得嘴唇發抖,尤其是看到展雲飛竟然愣在哪裡,沒有把俏羅剎推開,火氣刷地就從心裡冒出來,竟然直接把展雲飛拉了回來,氣呼呼地說道:“老公,你們兩個,要辦事也看時候,沒看到旁邊還有兩個大活人嗎?”
“槍聲這麼近,長老已經退到山裡了。”橋本晉元愈加著急,雖然胡楊林地形很適合打阻擊戰,但畢竟不是正規工事,與婆依坦教火拼難免出現巨大死傷,唯有儘快找到軍事基地才能更好地彌補火力上的不足,否則人員傷亡過大,就算找到古城通道,進入古城最後找到寶藏也無力運走。
橋本晉元加快腳步,意外地發現接下來的路程竟然無比順利,沒有碰上鬼打牆,也沒有發現屍體,除了陰森一點,與其他林子沒有任何區別。
沒走多遠,橋本晉元突然看到幾道人影,眼神不由一亮,以為是家族精英,就向前走過去。可是他很快就頓住腳步,那群人中竟然有兩個女人,根本不可能是家族中人,於是他舉起槍,只要不是家族中人,射殺了就對了。
“教主,地形對我方十分不利,傷亡很大。”烏里達熱提的臉色十分難看,龜桑國豬仗著有力的地勢展開阻擊,十幾分鍾就射殺他近百手下,戰鬥至今已經倒下近兩百人了。
“繼續進攻,加強炮火轟擊,死人沒關係,最重要是找到通道,進了古城找到寶藏多大損失都彌補了。”莫比扎伊大師面無表情地下達命令,根本不在乎人員傷亡,而他也確實不需要擔心人員傷亡。
西疆氣侯極差,工農業都不發達,雖然近幾年國家進行西部大開發,生活雖然有所改善,但效果也不是明顯。大部分人還處於溫飽線徘徊,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怕招不到人?
越窮的地方就有越多的人願意鋌而走險,這也是婆依坦教能夠迅速發展的基本原因。在西疆,很多人窮得揭不開鍋,婆依坦教只要揮舞著鈔票,又以宗教的名義,馬上就能再招一大批人,根本不用擔心人員傷亡,勢力削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