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道教、佛教中不是多得是?”俏羅剎有些疑惑。
展雲飛道:“現在的道教、佛腳那還能有幾件法器,都是騙人的罷了,這小鼓可不同,是一件真正的法器。製作完成後,需要刻入陣法,再以元氣或者陰氣溫養幾十上百年,極為罕見。尤其是對奇門中人來說,根本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這一趟能得到這小鼓就算不虛此行了。”
頓了一下後,展雲飛嘿嘿地笑了起來:“可惜這個白痴不會使用,致使寶物蒙塵,不然要留下他還真不容易。”
話音一落,展雲飛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桃木符,手上掐了一段法訣,然後將桃木符扔出去,同時口中叫道:“給我倒下!”
話音未落,莫比扎伊大師應聲倒下,展雲飛等人走近一看,這傢伙竟然七竅流血,沒了氣息。
“你們奇門中人……”俏羅剎苦笑著,這等殺人於無形的本事也太恐怖了,根本沒法防禦。
“要不然奇門會沒落嗎?”展雲飛嘆了口氣,正因為奇門中人太過詭異,所以才不容於世俗。
放在古代還好,奇門中人手段詭異,就算帝王家要對付奇門中人也得掂量著。可現在不同,有槍支有火炮,再加上奇門為世俗所顧忌,所以才遭到滅門之災。
也幸虧現在是,要是放在六七十年代,展雲飛早被拉出去遊街了。
展雲飛彎下腰,把小鼓拿了起來,小鼓只有嬰兒拳頭大小,鼓面不知是什麼動物的皮製,鼓架則是小葉紫檀,那個鼓槌則是一根不知名的骨頭。
無論是小鼓還是骨槌都散發著強大元氣波動。
展雲飛輕輕敲了一下,聲音很清幽,但能夠聽得出來,用力大小,聲音還是有所區別的,用力的鼓聲要更加空曠清幽,用力小鼓聲則帶有比較明顯的悶音,讓人從心裡感到煩悶。
“這上面刻的,應該是蒲牢吧?”俏羅剎指著中間那可小鼓上的雕刻,說道。
蒲牢獸名,龍九子中的老四,形狀像龍但比龍小,好鳴叫。據說蒲牢生活在海邊,平時最怕的是鯨魚。每每遇到鯨魚襲擊時,蒲牢就大叫不止。
於是人們就將其形象置於鐘鼓之上,並將撞鐘的長木或者鼓槌雕成鯨魚狀,以其撞鐘擊鼓,求其聲大而亮。
“沒錯,可對這件法器來說,刻上蒲牢有什麼意義?”展雲飛有些想不通,他絕不認為製作著只是想透過蒲牢的傳說讓這個小鼓的聲音變得更大。
要是那樣的話,還做什麼靈丹,直接做一口大鐘或者一面大鼓不是更實在。
“我想我明白了!”
展雲飛想了一會,笑了起來道:“蒲牢居住在海邊,雖為龍子,卻一向害怕龐然大物的鯨魚。當鯨魚發起攻擊,它就嚇得大聲吼叫,可他大聲吼叫又何嘗不是要嚇走鯨魚呢?所以,重槌敲擊這面時就會發出大聲,應該是一種帶有攻擊的聲音,代表著攻擊。”
“那另一面所刻的影象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囚牛吧?”俏羅剎又問道,囚牛是龍九子中的老大,平生愛好音樂,它常常蹲在琴頭上欣賞彈撥絃拉的音樂,因此琴頭上便刻上它的遺像。
這位有音樂細胞的龍子,不光立在漢族的胡琴上,彝族的龍頭月琴、白族的三絃琴以及藏族的一些樂器上也有其揚頭張口的形象。
“要不找婆依坦教的人試試?”展雲飛提議道,陣法中還困著不少婆依坦教眾,正好可以充當實驗物件,反正這些恐怖分子也死有餘辜。
展雲飛沒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一群婆依坦教眾,這些人正在胡楊林裡繞圈。或許是意識到碰上鬼打牆了,有幾個臉上還帶著淚痕,哭哭啼啼地,每走幾步就要跪下來拜一下,請求本族的神佛保佑。
展雲飛取過小骨槌,對著囚牛那側催動元氣輕輕敲擊了三下,發出咚咚的聲音,十分悅耳,讓人忍不住傾聽。
咚咚聲彷彿不是憑空冒出,而是自然而然地出現,深深地吸引婆依坦教眾,忍不住沉迷進去。
“這是在催眠嗎?”看著婆依坦教眾個個昏昏欲睡的樣子,俏羅剎不由眼熱,這東西不管是用來審訊,還是用來對敵,都是一大利器。
“應該就是這種效果了,再試試這面刻著蒲牢的這面是不是如我所想。”展雲飛用骨槌輕輕敲打了三下,鼓聲變得無比空曠,彷彿要把人的魂都帶走。
頓時慘叫聲連綿不絕,婆依坦教眾一個個都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沒過多久就停止動靜,一個個七竅流血而亡。
“這也太……”俏羅剎愈加眼熱,有這種東西,以後還需要跟敵人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