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疙瘩,真是受不了這種男人,這愛啊思念啊,說出來都不嫌肉麻,果真是下三爛的品種,說有多醜陋就有多醜陋。
但是立刻有人就不高興了,另一個追隨在白建成的身後的男人,就已經不悅的喝道:“雪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廣南哪個不給我們白公子面子,你的雲飛還想不想在廣南發展了,識趣點知道不?”
被這一說,雪霜還真是的火了,衝著身後的保安就喝道:“全部清理掉,以後哪個再敢在這裡擾亂集團的工作秩序,給我打斷他的腿。”
真是母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了。
“你敢?”那男人也是廣南四大公子之一,雪霜如此的不給面子,他雖然知道雲飛集團很有勢力,但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有什麼不敢的,沒有聽到雪董的話,都扔了。”盈盈這個小母老虎第一個發威,就憑這幾個花花公子,還不夠他瞧的,雪董發話她就敢做,在她們的心裡,展,乃至雲飛集團,在廣南還怕過誰來著?
一腳踢了過去,就已經把那簇擁起來的花蓬給踢倒了,散了一地,而盈盈還顯不夠,已經跳了上去,肆意的蹂躪起來,嘴裡還大叫著:“都滾蛋,想追我們雪董,以後換個新花樣,送花,已經不新鮮了。”
白建成的臉色很不好看,握在手裡那裝著項鍊的盒子,都捏得繃緊,顯示著心裡有著十足的憤怒,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給面子了,怎麼說他們廣南四大公子也是響噹噹的人物,豈能讓人如此隨意的汙辱。
“雪霜,你實在太過分了,要不是給展家面子,此刻我就可以把你的雲飛集團拆掉。”白家也是廣南的新生貴族,當然是隨著高層的變動,又形成的一股新勢力,這種初生紈少,屁都不懂,只知道吃喝玩樂,他們又如何瞭解,廣南的水很深,如此的肆意妄為,怕是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白公子,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不然我們廣南四大公子還要怎麼混?”剛才對著雪霜撒氣的男人,已經湊了過來,四人這中,就屬白建成的背景最有勢力,他當然需要激起他的怒氣,給這個女人一個好看。
但是四大公子的另外一個,卻是臉色漲紅,看著雪霜,滿臉的尷尬。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說起來他也與展家淵源不淺,正是盧夢剛的大兒子盧風,叫展雲飛。還得叫表哥呢?
此刻才二十出頭,展雲飛出來混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子,一轉眼就已經長大了。
“白公子,算了,為了這點小事,何必鬧大,走。今天我請客。”盧風對展家還是很有顧忌的,特別是害怕見到江寒玫,每一次在那個應該叫表嫂地女人面前。只要被她看幾眼,他都心裡忐忑不安,而且老頭子一再強調,展家是絕對不可以得罪的。
何況他們還是親戚,雖然雪霜並不是展家人,但是與展家的關係,他可是清楚著呢?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廣南四大公子的面子,一定要討回來。”那個男人又堅決的發表意見。
其實雪霜除了生氣這些無聊男人地把戲。聞言不屑地說道:“就憑你們也配稱廣南四大公子。真是不知羞恥,我姐夫那才是…”
“你說地是那個展雲飛呀!不錯當年這個人地確有點名堂,但是現在不也死翹翹了,就算當初再吊又如何,還不是照樣被人掛掉了。說明他也不過如此?”這些人哪裡知曉當初展雲飛在整個廣南,整個京城如何地威風。
可以說祟拜他地人幾乎是兩代人,但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個世界變化很大地,展雲飛離開的一年多,很多人都已經把他忘記了。
也許那種殺戮,不發生在自己地身上,他就永遠也不會覺得痛地感覺。
“你媽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盈盈給我打,狠狠地打這幾個王八蛋。”每天心裡都有著這種夢想,姐夫有一天。會很突然地出現在他地面前,會給他一個擁抱,會讓所有地幸福,再重新開始,姐夫一定還活著。
這些人終於第一次見識了什麼是老母虎之怒,盈盈早就已經抑不住,聞言一個箭步,一記耳光,就已經掃到那個廣南公子地臉上,臉立刻青紫一片,但是這還沒有完。
盈盈可是三大秘書中最強大的暴力者,一腿已經襲中了這個可憐男人地跨下。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他就已經捂著跨倒下了,很慘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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