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的車鈴,被人踢了一腳,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我把耳朵貼著滾球球,似乎聽到他在唱:
“讓它淡淡地來,讓它好好地去,到如今年復一年,我不能停止懷念。懷念你,懷念從前。但願那海風再起,只為那浪花的手,恰似——你的溫油——”
我們都在單曲迴圈,你會停在哪一首?
/梅茜:
老孃這麼夯的金毛,葷素不忌快慢由心。說睡就睡,睡醒再睡。拳打黑背,腳踢邊牧。跑起來嚇死爹,躺下來裝可愛。有錢有勢我滾肉丸,家徒四壁我啃地板。熱鬧的時候我是寵物,冷清的時候我是親屬。你說跳我跳一米多高,你說吃我吃兩斤多重。你陪我一程,我還你一生。
/老爹:
“麼麼。”
今天生病了,不想出去溜達。
我說:“老爹,咱們看會電影吧!”
老爹不屑地說:“看什麼電影,我只要瞄一眼名字,就能告訴你裡頭每個人物的命運!”
我狐疑地說:“每個人物的命運?”
老爹點點頭。
於是,我找了兩張碟說:“老爹,你可以開始講了。”
老爹一看,兩張碟是《七十二家房客》以及《101斑點狗》。
我爹說,這個什麼都要曬的世界沒救了。兩個相隔兩河六省的人,透過曬可以知道彼此早上便秘的細節,曬一張假Birkin就能摧毀半輩子的誠信,所有鉅細靡遺,百無聊賴,顯得所有人都沒意思透了。
小雨噠噠噠,落身上涼颼颼的,站在街角,原來我只是條流浪狗子,米有老爹米有邊牧米有黑背米有可卡和婆婆,都是自己做給自己的夢。我躲起來偷偷哭,終於哭醒了!老爹在看電視,我噠噠噠跑過去:“老爹抱我一下子,好不好,抱一下子,我要睡在你腳邊。”
吶,有沒有人跟你說晚安?梅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