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對幽靈母子幹掉了嗎?不可能,她好歹也是擁有魔法的血族,不可能被人類的怨靈消滅掉。
但是現在確實也找不到她的行跡了,如果沒出事的話也不和我聯絡一下,原以為有強力同伴在的話自己就不用擔心遇到怨靈該怎麼辦了 結果她自己反而不知所蹤。
不是說還要找阿利的線索 難道現在只能讓我一個人去做了嗎?
我做得到麼?
我嘆了口氣,光想著那問題的答案,不免微微有些氣餒。
就算做不到 也要去做啊。
不由得又想起了鬼畜對自己說的話,不免自嘲了起來。
他說的都是實話,我不能依靠任何人,沒人能陪我到永遠,我終究還是要一個人活下去。
只是前路可能還會很艱難。
我同澤田綱吉說,之後一段日子可能要住在他家繼續麻煩他們了,不管他是否同意。然後向驚訝的兩人揮手道別,心情沉重地一個人向教室走去。
回到教室,幾個叫不上名字的男同學看到我之後立刻圍了過來,神色關切地問我昨天沒來學校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什麼的。
我笑笑,告訴他們自己只是患了小感冒,已經沒有大礙。
不過周圍來自同性間的敵意已經變得有些明顯,有幾個坐在角落最後一排的女生帶著些許嫉妒的眼神盯著我,而等我一轉過頭去看她們的時候又會把頭扭開,然後大聲地議論著一些無關緊要的瑣碎事情。
果然只是初中小女生而已。會嫉妒比較有異性緣的同性,也是種人之常情吧。
我苦笑了下,並不當作一回事。
放課後,我拎著書包去新聞社第一次報道,結果在自己剛踏進活動室門口的時候,一群拿著照相機的學生們一窩蜂地從狹小的活動室裡湧了出來,爭先恐後地朝樓下跑去。
怎麼了?
我頓感奇怪,於是隨手拉住了一個短頭髮的女生詢問出了什麼事情。
大家都情緒高昂,就像是馬上要趕去拍XX明星走光露點圖一樣興奮。
“唉你是新來的川上嗎?你比傳說中還漂亮耶!哦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沒看到嗎?F班的上田彩繪在棒球場上割了自己的脖子自殺了!”她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激動,但完全看不出有一點為同學自殺難過的樣子。
“唉??”我沒記錯的話前天已經有個女孩子挖自己的心臟自殺了,怎麼沒過兩天,又來一個割自己脖子的
“我知道上田一週前向山本告白被拒絕,結果變得非常激進,每天像跟蹤狂一樣盯著山本,真想不到她會突然自殺 總之我們新聞社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