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於逃兵,軍人可以選擇撤退,但是經過戰鬥不敵而撤退和不戰而逃決不是同一個概念。
應該說作為軍人,路飛的確勇氣可嘉,可惜勇氣與戰鬥力之間不是成正比的關係,他這樣衝進戰場,結局只有一個光榮戰死!路飛繼承的“天魔刀”無法發揮最大的威力,充其量是一件比較犀利的武器而已,面對教廷武裝到牙齒的異端審判團絕對是送死,關於這一點在路飛衝進總部院落的同時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認知。
“自由射擊!”
駐守“非發”總部計程車兵全部是章嵐從赤貧階層挑選出來的,這些士兵對“非發”的忠誠毋庸置疑,所以當他們與教廷宗教審判團非人力量之間的衝突開始後,士兵們完全忘卻了自身的安危,即便這種實力差距懸殊的戰鬥使他們付出了巨大的傷亡代價,守軍的猛烈還擊始終不曾停息。
“混蛋!”
伯納德。康斯坦丁審判官出於強者的矜持沒有參加到戰鬥中,但手下拙劣的表現實在令他面上無光。駐防總部的“非發”士兵總人數不過五百多人,可這區區五百人抵擋住了教廷異端審判團數十人的攻擊行動,並且在雙方交火中斃傷教廷方面多人,加上幾個“獸魂戰士”跟著渾水摸魚,教廷的人員損失數字正在直線上升。
有別於東方修行者追求心、體、技三位一體的完美結合,教廷的人員更著重精神信仰的培養,這使他們處於在近戰或者肉搏戰中居於劣勢一方。可是即便如此,異端審判團和一些受過簡單軍事訓練,持有自動火器的普通人打成這個樣子,場面難看已極,怎麼能叫審判官閣下不惱火。
路飛穿著的軍裝是平常很罕見的“非發”少將軍服,張治國自己不愛擺譜,也沒和有些品味低下的人似的整天呆在辦公室調戲笑秘書(我們不排除有人喜歡調戲男秘書的可能性),自己挺著一個啤酒肚還得穿上一身花裡胡哨的將帥服裝蒜。這個危機時刻有高階軍官現身,著實令在場計程車兵感動了一番,頓時士氣大振。雖說來的這位長官的膚色和非洲人不大一樣,但是就沖人家敢冒著槍林彈雨衝進來,這身將官的軍服就沒白穿上。
“全體人員馬上撤退,留下一個排跟我斷後!”
即使斯瓦希里語講的一塌糊塗,路飛這幾句總算說清楚了,躲在掩體後面計程車兵開始交替掩護射擊從各個出口撤出總部的院落,靠近路飛的一個黑人士兵跑過來,說道:
“報告長官;下士博盧卡和我們全排計程車兵願意為您效勞!”
“組織火力壓制住敵人反撲,掩護其他人有秩序的撤退,聽明白了嗎,博盧卡下士?”
“是的,長官!”
從“非發”總部遭到突襲,到張治國倉惶出逃,再到目前趕回來報告戰況的路飛受命臨時組織士兵撤退,這一段感覺上很漫長的時間實際才幾分鐘而已。對於“非發”這也成為了決定命運的關鍵時刻,正在這個時候一位,不準確說是兩位救星現身“非發”總部,拯救了路飛和張治國危如累卵的困境。
張治國出問題的不安,萬載寒玄的進化體海鷗小姐在第一時間有了準確的判斷,自己的生命正在受到外來的威脅。前段時間賴在“非發”總部不走的兩位女士海鷗和蠍女被張治國嚴令清理出總部,她們的住處位於靠近郊區“非發”沒收前政府高官的一處私人別墅,所以趕到總部的時間尚算及時。相比起來失算的杜言修和章嵐安排的援軍遠在幾百公里之外,叫張治國堅持援軍到來很有難度。
比起張治國的剽悍威猛,嬌柔美麗的海鷗十分容易令人聯想到小鳥依人這個詞語。不同於外表的內在品質是,張治國那兩下子修為不到家的功夫和半吊子水平的“獸魂戰士”變身照著海鷗強橫無匹的戰鬥能力差了好大一截,說得難聽一些,若非張治國乘人之危佔了便宜,十個他一塊捆起來都不夠資格在萬載寒玄,也就是如今的海鷗小姐面前伸伸手。奈何造化弄人,昔日天下聞名色變的萬載寒玄只能留在張治國身邊當保姆,因為張治國掛了海鷗肯定跟著玩完,正所謂一根繩上栓兩隻螞蚱,出了事誰也跑不掉。
輕鬆地束起披散地海藍色長髮,海鷗小姐將外套脫下遞到蠍女的手中。不是冤家不聚頭,原本天性相剋的兩種生物有了智慧,在維護共同利益的前提下也要有足夠的合作精神。蠍女的全部自我就是張治國的存在,只要符合張治國的利益,叫她去死都沒問題,所以急於保全自己的海鷗和蠍女之間算是有了足以彌合一切分歧的巨大共同利益。
世事弄人大抵如此,為了永恆的利益便沒有什麼永恆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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