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花非花吃驚道。
江留醉直視她:“每次提到他,你都不自然,即使想瞞著我,依舊能看出來。”花非花坦然微笑:“你錯會了。他是歸魂的師兄,在我心裡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我絕不想與之交手的一個人物。”江留醉道:“那他居然被胭脂殺了,你信不信?”
花非花茫然道:“我信,又不信。但他若還活著,怎能允許失魂宮被人盤踞,允許紅衣他們四處惹事?”江留醉心知她說得有理,一時想不出更好的主意,道:“看來只能求我師父破例出手,挽回殘局。”花非花笑得燦爛了兩分,問:“你師父何許人也,竟有把握對付斷魂和紅衣?”
江留醉自豪地道:“天下能與失魂匹敵的,不過數人而已,而我師父仙靈子正是其中之一。”花非花道:“你說破例,可見也不順當。”江留醉愁眉苦臉道:“他吩咐過,外出歷練絕不許惹是生非,我卻讓他插手此事,非捱罵不可!”花非花道:“凡事靠自己。酈遜之也沒想過要搬他師父做救兵。”
江留醉凝視她道:“在你心中,酈遜之比我強甚,是不是?”花非花愣了愣,見他說得自然,便道:“他夠謹慎,卻不見得精明。”江留醉嘆氣:“若論精明,我從小就被三弟算計,出門不懂防人,幸好運氣不差。”
花非花被他勾起回憶,出神道:“或者傻人有傻福。就算是芙蓉,跟你同行也捨不得害你。”她提到芙蓉藍颯兒,江留醉想起去十分樓結識的藍衣少年,不知是不是花非花,心虛道:“怕是跟胭脂一樣,別有用心罷了。”
花非花見他臉色微紅,故意岔開話題道:“你看,那雲多好看!”江留醉顧著和花非花聊天,哪理會得風景,此刻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