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已經很濃,敞篷車看著好看,畢竟沒有遮擋,冷風嗖嗖地吹進來。
江嶼眠剛剛開車到處買宵夜的時候自己也吃了,他在國外待了十年,回來幾個月還沒吃夠從小吃到大的傳統小吃,給林鶴書買的什麼都有,自己卻跑去林大夫家巷子口吃餛飩,上次等人時大姐說了他們家是二十四小時輪班營業的。
熱湯下腹,江嶼眠熱得脫了外衣,現在風一吹就有點兒涼了。外衣就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他不但沒穿,還抓起來往後扔,正好蓋在帕帕身上。
帕帕一身長毛,不需要兩腳獸的衣服御寒,抖了抖身體,五位數的外衣就拿來墊腳了。
林鶴書不是一個人下來的,身邊還有一個同樣穿白大褂,戴眼鏡的大夫,保安叫他扈大夫。
江嶼眠一條胳膊撐在車門上,在玩手機,聞聲看他們一眼,喊了聲林大夫。
這都快兩點了,一般人到這時候多少有點萎靡,他倒是精力十足的。
他一開口扈康就呆住了,天知道剛剛走過來的時候他看見江嶼眠那一頭長髮還在跟林鶴書說:“原來你喜歡長髮的姑娘。”
長髮是長髮,但不是姑娘。
扈康cpu快燒乾了,他忽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