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天亮吧。我這段時間都沒怎麼休息過,早就已經身心疲憊了。我說哥們,我先睡會兒,打個盹兒,一會兒火車來了,叫醒我就行了!”
可是阿不思卻似乎不想江哲雲就這麼容易睡,他嘿嘿的笑著,捅捅江哲雲,說道:“哎,江子,你說,咱們這第一次當賊,就作了這麼大的一筆買賣。嘖嘖,偷了我們族長他老人家幾十萬呢!看來咱們兩個還真的是有做小偷的潛質呢。我說,要不咱們倆乾脆就搭配一起去做小偷好了,偷遍整個修真界如何?”
“噓!你白痴啊。在這裡胡亂嚷嚷個什麼?難道你說話就不能夠小聲點兒麼。你那破銅嗓子的亂嚷嚷,不是讓別人都知道了麼。你難道沒有看到,在那角落邊還有五個人呢!難不成,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當賊了麼?”江哲雲衝阿不思怒喝道,同時一指候車大廳右邊的一個角落裡。在那裡坐著五個人,中間一個人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件漆黑的古怪長袍裡面,讓人看不清楚相貌,另外四個人則圍坐在他的周圍,將他團團的圍在了中央。
“這些人有些古怪!”阿不思看著那幾個人,皺著眉頭,嘟囔道。
江哲雲低聲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麼?誰都看得出來這五個人有古怪。不過,這跟咱們沒關係,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的好。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些事端。”見阿不思認同的點了點頭,江哲雲這才將眼光從那五個人身上收了回來。
就在這時,那五個坐在角落裡面的人中,一個人忽然低聲的對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說道:“組長,這兩個年輕人,似乎都是修真者呢!不過,他們為什麼還要偷東西?”
“別管那麼多,這些事情跟咱們無關!”被稱組長的那個額頭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中年男子看了眼自己的這三個屬下,和被自己和三個屬下給按四極法陣給困在中央,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長袍之中的古怪男子,這才低聲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把這個傢伙給抓回去,其他的事情,我們儘量的不要去招惹!”
“是的,組長!”
“不過。”中年男子皺著眉頭,繼續說道:“咱們也得小心點兒。誰知道這兩個傢伙到底是敵還是友。一會兒上了火車,大家一定要打起萬分的精神來!”
“是的,組長!”這一次,是三個組員齊聲的應道。
被他們以四飢陣法給困在中央的古怪男子忽然低哼了醫生,睜開了原本閉上的眼睛,一雙血色的眼珠實在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的詭異和恐怖。守在他身後的那個組員立刻閃電般的伸出手來,一指點在他的大椎穴上,一道紫色的宛如閃電般的靈力立刻射進了古怪男子的身體內。古怪男子背上揹著的那個枷鎖立刻猛地一勒,強大的刺激力從枷鎖之中散發了出來,讓古怪男子疼的一陣哆嗦,吼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再度閉上了眼睛。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伴隨著醫生由遠及近的汽笛長鳴,在一陣轟隆隆的轟響聲之中,一列綠色的客運火車緩緩的駛進了這個小小的火車站的站臺。
“快醒來,火車到站了!”阿不思捅捅躺在長椅上,睡的正香的江哲雲,在他們之後來到候車廳裡的另外幾個人已經提好了各自的行李,站在了進站口上,等候著開門驗票等車了。
甦醒過來的江哲雲擦了下嘴角邊流淌下來的口水,一下子從椅子上面坐了起來,拿起裝著偷來的鈔票的手提箱,跟在阿不思的身後走向了進站口上,等候等車。
“啪嗒”的一聲脆響,進站口上那木質的們被開啟了,不過,從裡面走出來的,卻不是火車站的驗票員,而是幾個穿著黑色警察制服,面色冷竣的警察。在他們的身後,那條通向火車站臺的路的兩旁,還站著十來個荷槍實彈,面色肅穆,穿著一身草綠色軍裝的武警戰士。
阿不思一看這樣的陣仗,頓時臉色大變,忍不住湊到江哲雲的耳邊,低聲的說道:“糟糕。怎麼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警察和武警?難道說我們偷族長他老人傢俬房錢的事情敗露可?這些警察和武警,駛接到族長的報警電話後,來捉拿我們的嗎?”
“白痴啊你?!”江哲雲瞪了阿不思一眼,說道:“如果真的是被你們族長髮現了的話,只怕他早就親自追殺出來了,怎麼可能還跑去報警?我看,這些警察,肯的不是衝著咱們來的,多半是跟那角落裡面的那群人有關係!”江哲雲一邊說,一邊用嘴向著那五個坐在角落裡面的傢伙們努了努。
果然,那幾個走進候車廳的警察在環顧了一番候車廳內的情況後,快步的走向那五個人坐著的地方,警察之中,一個年紀稍微有點大的走到他們五人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