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風?
慕容評急於往上爬,自然要出頭現弄自己才是,此次攻打仇池,那是囊中取物的好機會,慕容評精於算計,又如何會錯過這般好的機會呢?
慕容垂沒有他那般多的花花腸子,只是拱手道:“陛下,卑將請命,出征仇池!”
不等苻堅開口,慕容評冷冷一笑,又是那般的陰陽怪氣兒:“好侄兒,前不久你才剛剛打了一仗,功勳加身,還未來得及休養,這般又想出徵,會不會太心急了一些兒?若是旁人不知情,還以為陛下的秦廷無人,只能用你慕容垂一個吶!”
“你說甚麼!?”慕容垂眯眼,他雖嘴巴不利索,卻也不至於是個痴子。慕容垂不喜爭辯,但他乃是文武雙才,不可多得之輩,反駁道:“慕容議郎此言差矣,反倒是慕容議郎,你可還記得自己上一次掛帥出征是甚麼時候?不正是燕廷覆滅之時麼?慕容議郎掛帥,便不怕重蹈覆轍?”
慕容評的確有才能,卻不是打仗的才能,他上一次掛帥,趁著打仗期間畫山賣泉,買賣樹木,可以說直接導致了燕廷的覆滅。
慕容評臉色憋紅,一行白皙的面目面紅耳赤,咬著後槽牙道:“你說甚麼!?你敢對我無禮?”
慕容垂身材高大,居高臨下的垂目俯視著慕容評,淡淡的道:“慕容議郎,如今我是將軍,你是議郎,別說本將無心與你爭搶甚麼,便算是真正有意對你無禮,議郎又作如何?又能如何?”
“你……你……”慕容評從不吃虧,今日氣得渾身發抖。
苻堅揉了揉額角,道:“好了,都不要吵。”
慕容垂拱手道:“陛下,是卑將御前失儀,還請陛下責罰。”
慕容評氣得還在哆嗦,但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垂下頭來道:“卑臣一時口快,御前失儀,還請陛下責罰。”
“罷了,”苻堅道:“你二人如今都是我大秦的扛鼎之臣,一文一武,合該互相鼎力才是。”
“是,陛下教訓的是。”
“至於……仇池之事。”苻堅心想,你們二人便算是打得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