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士SLS,估計沒幾個人能開得起這昂貴的玩意。
我情願走路,這是夏心底這一刻最真是的寫照。平安夜太難忘,被任慕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地吻了一口……那種震驚,夏風恐怕再過一個月也不會忘記。
任慕不是Gay,這一點他肯定拍著心口說。姓任的以前交過不少的女人,怎麼可能是Gay?再說了,他怎麼看都不像是。
SLS拉下敞篷,任慕的臉露了出來。看一下夏風后,再看一眼他的車子,發現前車輪爆了。
任慕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心想他叫得這麼大聲,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夏風還沒出聲說送我一程這類的,他就說了:
“上車。”
盯著任慕,夏風的腦子忍不住冒出那一吻……
“愣住幹什麼?上啊!”見他老半天沒反應,任慕就忍不住低吼了。
夏風眯起眼來,心想任慕應該不記得那晚的事情了。要是這時候不上了他的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車經過……
看著任慕的臉,他想起了平安夜那一晚,這個喝得半死的傢伙曾經說過自己是夏風,而且語氣還很斬釘截鐵……
這樣子一想,他的大腦立馬反應過來了:“不勞任老闆了。”
“怎麼?”任慕將手搭出車窗,勾了壞笑,“怕我吃了你還是上了你?臣越。”
夏風囧了……
“任老闆,我建議你到醫院看一下,”夏風頓一下,“精神科。”
任慕笑了兩下子,說:“臣越,你是個Gay吧。”
夏風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任慕就繼續往下說了:“揹著自己的哥哥跟他的好朋友搞上了,聽說,那男的最後還死掉了。”
雖然任慕說的不是自己,但夏風聽了之後,心底就是不舒服。他盯著任慕,冷冷地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麼?”
任慕不答,只是淡淡地說:“上車吧。這個時候,你除了指望我之外,就別無選擇。”掃了一眼夏風,補上一句:“不是麼?”
夏風被他塞得沒話可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個神經病,莫名其妙地說自己是Gay又叫自己上車,不知道想玩哪一套?
“什麼怎麼樣?”任慕很好笑的樣子,“是你覺得我會對你怎麼樣?還是你認為我對你有所圖謀?我不是Gay。”
夏風很疑惑地看著他。他是不是Gay關自己什麼事?神經病。不過,不是Gay,他怎麼會在平安夜親自己呢?估計是喝多了吧……
站了一會兒,夏風還是上了他的車。
看著窗外,夏風並不打算跟任慕搭話。平時這個男人就看自己不順眼,跟他說話這種事,當然是能免則免。
“你很愛那個男人麼?”任慕冷不防的來了一句,讓夏風不得不側過臉去看了他一下。
臣越很愛季仲,這一點可以從臣戎的敘說中看得出。不愛的話,怎麼會在兩人分了手的情況下,臣越偷偷地跟著他去南美了?
“答我。”
夏風得出一個結論:任慕的腦子不是抽了就是間歇性發神經。想是這樣子想,他扔出一個答案:“不知道。”
“不知道?”任慕瞥了他一眼,“不想答的話就直接說。”
任慕明擺是存心找他茬,夏風這樣子一想,有點冒火了。
“這是我的隱私。”
“我知道。”任慕握住方向盤,兩隻眼睛盯著正前方,“我只是對你跟他的關係感興趣罷了。”
夏風噴火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好好地打聽人家的隱私只是因為感興趣?純粹是變態!他諷刺地說:“既然任老闆這麼感興趣,不妨把自己變成Gay來試試。這樣子你就用不著感興趣了。”
很突然,任慕把車停了下來。夏風因為突然急剎,身體猛地向前一撲,然後又重重地甩回座椅上。
任慕看著夏風,一聲不吭。
夏風被這樣子一撲一甩的,兩隻眼都快冒火了。
“把自己變成Gay?”任慕突然笑起來,但眼中沒有一丁點的笑意,而是降到零下的冷漠。看著夏風,他冷冰冰地說:“那你來告訴我怎麼變成Gay。”
夏風的心頓了一下,當他醒悟時,任慕整個人吻了過來!
上一次是片刻的震驚,這一次徹底的狂怒,夏風不是推開他這麼簡單了,而是推開他之後,一拳揍過去了!
不是Gay,卻幹了Gay做的事。
任慕實實地捱了一拳,但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