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言了,任慕在他老爹的陪同下,繞場一圈……
看著穿梭在人群中的任慕,夏風抱著胳膊就回想起多年前的種種了。任慕第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大概是他十八歲的時候。那會兒的任慕,就是一個字:拽!拽歸拽,但人還是不錯的,看人緣就知道了。夏風想過任慕可能是公子哥兒這類的人物,畢竟二十來歲就開超跑的不多,但沒想到他的後臺這麼硬。
蘇溫被曹峻叫走了,而韋鞏然佇立在一旁,也抱著胳膊,不知道在看什麼。靠近一點韋鞏然,夏風靠近一點,低聲問:“韋天王,任慕他爹姓沈,他怎麼姓任了?”
韋鞏然也很低聲地回答:“任慕跟他媽姓。這個小子,在地下賽車很有名,你應該聽過的。”
夏風點點頭。
終於,散會了,但員工不能走。
一群藝人在臺下等著老闆發言,而臺上的兩個老闆很嚴肅的樣子。曹峻的老爹曹平率先站了出來:
“從今天開始,任慕就是華娛時代的股東之一;而董事長一職,還是繼續由曹峻擔任。”
然後,到了沈章: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大家一心向著公司就行了。”
當大家以為任慕這個新老闆會有什麼發言,龐松就跳出來說散會了。蘇溫被曹峻叫去了還沒回去,夏風估計恐怕不能坐順風車了,就先去了一趟衛生間。
衛生間出來後,夏風發現任慕就靠在牆壁上,嘴裡叼著煙。
夏風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以前,他跟任慕說的最多恐怕就是賽車了,但現在,似乎不是說賽車的好時機。
就在他飄過任慕眼前的時候,任慕就開口了:“沒想到我的公司居然會有勞改犯,真是可恥。”
夏風慢慢轉過身,看著他,一拳揍過去的心都有了。變成臣越蹲了兩年牢,他比任何人都不想;變成臣越沒了以前的兄弟,他不想;變成臣越失去以前的一切,他不想,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臣服。
看著明擺著挑釁的任慕,夏風忍了下來,微微一笑:“勞改犯怎麼了?如果任老闆看我不順眼的話,大可以跟我解約。”
任慕吐出一口煙,做出一個很欠揍的表情:“解約?我是商人,在商品還沒替我賺夠之前,我不會輕易丟棄的,哪怕是次等貨。”
又是勞改犯,又是次等貨的,夏風毛了。
“任慕,別——”突然,後面有一隻手在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對自己說:“臣越,該走了。”
蘇溫不給夏風任何跟任慕回嘴的機會,衝著任慕笑了笑,拽著他就走人。
跟著蘇溫,夏風憋著一肚子的氣。
蘇溫看了一下他,邊掏出車匙,邊說:“現在任慕是公司的股東之一,得罪他你沒有任何好處。退一步海闊天空,別為了一口氣搞得自己前途一片灰暗。”
夏風沒有回答。
鑽進車裡,他一語不發。看著飛快往後退的夜景,夏風閉上眼。
小不忍則亂大謀,等哪一天他能向任慕叫板了,就是他離開這個鬼圈子的時候……
9
9、第9章 。。。
又過了半個月。
《黑色戀人》的進度因為祖彥之發新專輯而拖了不少,陳導沒辦法,只能將夏風和女主角的戲先拍了,等祖彥之歸隊後再補上他的戲份。
夏風知道任慕看自己不順眼,也就少出現在公司。不過,林自深似乎沒打算放過他的意思。
今天沒戲的夏風一大早就被林自深叫到了錄音室。
“林監製,您老掐得可真準啊!”夏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拍了這久,今天還是難得休息一下子,居然被林自深叫了過來。
“這跟我沒關係!”林自深將樂譜放在椅子上,“蘇溫跟我說你今天有空,就把你叫了過來。”抖了抖手上的菸頭,“怎麼,準備好了麼?”
夏風擺擺手:“沒!我感覺我這兩天有點靈魂出竅,找不到譜似的。試音的事就——”
“沒門!”坐在角落裡的田少健一口回絕了。站起來,走到夏風前面,將一份帶歌詞的樂譜遞給他,“這是為你量身訂造的單曲《sexy girl 》,好好看看,等一下就開始錄音。”
夏風接了過來,完全看不懂。一個個長得跟豆芽似的音符在五線譜上上竄下跳,也不知道表達的是什麼調子。
過了一會兒,田少健教他唱法後,再讓他聽了一會兒旋律後,就迫不及待地趕他去唱了。
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