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多難看,還親了一口。他推了一下任慕,想叫他洗個澡再睡什麼的,但就是推不醒。沒辦法,夏風只好拖著他去浴室……
在替他的洗澡的過程中,任慕醒了一下子,冒出一句:“真舒服”。就沒下文了,然後繼續的睡自己的……
任慕全身是傷,將他拖上床後,夏風跑去問關叔要了一大堆藥,擦的塗的吃的。脫掉任慕的浴衣,夏風細心地幫他擦抹……
塗完後,夏風並沒有立刻睡去,而是靠在落地窗上抽起煙來了。外面的天有點陰沉,陽光壓根透不過密佈的雲層,搞得整個城市上空都淹沒在沉鬱的空氣中。
任慕的回來,對於夏風來說就是失而復得。這一次,任慕可以回來,但下一次呢?這個問題,恐怕連臣曦都不能回答他。
掐掉菸頭,夏風拉上窗簾,一把脫掉浴衣,鑽進了被窩,摟住任慕的腰,親了一口後就睡了過去……
樓下的臣追看了剛才一幕另類的打情罵俏後,無奈地來了一句:“這兩個神經病。”
臣戎聽了,看著他,來了一句:“臣追,你這是羨慕妒忌恨麼?”
“我哪裡來的閒情去羨慕妒忌恨?還是想辦法揪出兇手,免得兇手下一次的目標成了你跟我。”
“這事不太好辦。兇手太狡猾了,居然請來僱傭兵。說實在的,臣曦,這一回你招惹的是什麼人?”
臣曦沉默了一下:“一開始,我只是以為是一般的黑社會老大,但看樣子,不是。”
“那老大不是給你做掉了麼?這麻煩哪裡來的?”以前,臣追壓根不過問這些事,管臣曦怎麼弄怎麼搞。但這一次,是到了不問不行的地步了。
“老大是死了,但他還有幾個手下,還有一個沒人見過的兒子。這一次的事,應該是他兒子弄出來的。”臣曦看了看自己差一點就廢掉的腿,幾分含恨地說:“是我太大意了,居然把他漏了。”
臣戎沒話可說。
臣曦做得太絕了,幾乎把人全家都滅了,除了一個沒人見過的兒子外。不過反過來想一想,混著這一行就是這樣子的,就算你不把人做掉,遲早也有人把你幹掉,吞掉你的地盤。他想,要是今天臣曦死了,他也會拿著槍去報仇。
最後,他說了一句:“兒子為老子報仇,天公地道,沒什麼。現在,就是把他的兒子揪出來,一槍殺了就得了。”不是他死,就是姓臣的死。沒有別的選擇。
睡了整整兩天後,夏風醒過來了。一睜開眼,就發現任慕沒在身邊了。坐起來,意外發現任慕留了張字條給他。字條很簡便,只叫他這兩天都在家好好地待著,連片場都不用去了。
“三少爺,你不能出去。”一見夏風要去地下車庫取車,關叔就冒了出來,一手攔住他的去路。
夏風沒問什麼,就轉身去了客廳:“關叔,兇手抓到沒?”
“那些僱傭兵是從那裡來都是知道了,但幕後指使還沒揪到。”
“真是麻煩。”夏風揉一下脖頸,沒說什麼就上樓了。仇家看來真的很痛恨姓臣的,不然連場合也不看就直接動手,還請來僱傭兵。
開啟手機,夏風發現自己的手機有幾十條簡訊,留言和未接電話。打給他最多的是祖彥之,當下,他撥了回去。
躺在床上,夏風扯過被子:“喂,祖彥之怎麼了?找我有什麼緊要的事麼?”
“臣越,你沒事吧?”祖彥之顯得很急躁。“這兩天你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害得我以為你出了事了。”
“沒,病了兩天。”對祖彥之說謊他都快成習慣了。
“去看醫生了麼?吃藥了麼?”
“嗯。”
祖彥之沒完沒了在他耳邊嘮嘮叨叨,夏風聽到都快睡著了。到了最後,他只是嗯嗯了兩下就掛電話了。將手機扔到一邊去,他打算在小睡一下,手機又響了。
拉過被子蓋過頭,夏風含含糊糊說了一聲:“喂。”
“我是沈章。”
這下子,夏風算是徹底沒了睡意了,腦子也一下子清醒過來。坐起來,他一腳踢開被子,下了床。點了一根菸,他問:“有事麼?如果你還是叫我離開任慕之類的話,我想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臣越,你太自私了。因為你,任慕差一點就死了。這一次,他大難不死,但下一次呢?你拿什麼什麼保證,你用什麼來擔保?”
“我可以讓他平安一輩子。”夏風平靜地說。
“平安?臣越,這一次槍擊事件連你那個混黑道的三叔都差一點死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