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又不是不送。”這份禮物,任慕不打算現在送,遲一點再送。沒什麼,玩點情調罷了。拍拍夏風的臀部,他掐了一下:“你累了一天了,快去洗澡。”說完,推著夏風去浴室……
夏風忐忑不安進去了,不到五分鐘就晃出來了,一頭短髮溼漉漉的,連擦都沒擦過……
見到拉上了窗簾被拉開了,夏風的心都跳快了好幾下,再一掃客廳沒了任慕的影子了,就以為他見到了韓陵,下去揍人了……
就在他想衝下樓的時候,任慕就從臥室出來了,穿得就跟去參加什麼高檔的宴會一樣。夏風鬆了一口氣,然後迅速變臉,換上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跟韓陵好了五年,懂了點演戲的技巧,今天終於因為他派上用場了,夏風還蠻感慨的。
將最後一顆釦子扣上,任慕就對夏風說了:“臣越,趕緊換衣服。”
“幹嘛?”
“跟我賽一場。”
“哈?”夏風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問了一遍:“什麼?”
“跟我賽一場”
“……能不去麼?”夏風沒忘記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除此之外,韓陵還在下面。要是開車出去撞見了,不知道任慕又會幹什麼了。
“不行。”
任慕三兩下就將他推進房間,連衣服都給他翻出來了,就等著他換上。夏風在任慕的監視下,磨磨蹭蹭地換了。任慕實在受不了他這龜速了,就親自替他換……
一換好,就拖著夏風出門了。
開車出去的時候,夏風搶在任慕前面了,就怕他看見韓陵。左看看右看看一番後,沒見著韓陵的人後就他鬆了一口氣,心情指數直往上飆去。
之前,任慕沒出現在半年賽,他倆也就不可能在年度賽一決高下了。現在,機會來了。夏風今晚只想狠狠地將任慕甩在車尾,讓他吃一下癟。
還沒到左泉山,兩人就開始搶誰最先達到起點站了。一番較量後,起步慢的任慕稍稍遲了點,讓夏風得瑟了一下子。
在起點站,早就有幾個人坐在車頭上等著了。一見有兩輛車子衝上來了,就紛紛站起來了。等夏風下車一看,就嚇了一跳。三爺,葛天明,韋鞏然一大票人來了,個個都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不管是什麼時候,左泉山都有人在斗車的,不管有沒有賽事。但今晚的左泉山安靜得很,夏風覺得很奇怪。
“這才12點怎麼就沒人了?”
走在前面的任慕回了一個頭,笑眯眯地說:“這當然是我的功勞了。怎樣,媳婦,感動吧?”
為了這一場兩人賽,任慕早在半個月前就跟三爺打過招呼了,叫他幫幫忙。而三爺,也想看看代表自己參加即將來臨的年度賽的臣越有幾分真本事,能不能一舉奪下總冠,就答應他的要求了。
夏風翻了一下白眼:“切!”
在葛天明忙著透過對講機叫人封山路之際,跟三爺打過招呼後的夏風就跟韋鞏然說起話來了,把任慕晾在一邊。
“臣越,我跟三爺打賭了,說你小子一定會嬴的,爭氣點。”韋鞏然坐在他那輛超炫的跑車上,嘴裡含著一根菸說。
“當然。”夏風笑了一下,就開始八卦起來了。“韋天王,你怎麼會認識三爺的?說實在,你這個上流社會怎麼會勾搭上三爺這類大人物的?”雖然跟韋鞏然是混熟了,但夏風始終不曉得他跟三爺是什麼關係。而韋天王對自己私事基本上一字不提的,嘴巴嚴密得很,很難套話的。
韋鞏然衝著夏風噴了一口煙:“臣少爺,我再上流社會還不如你們臣家。你都能認識三爺了,我怎麼就不能了?”
夏風見套不出話,就立刻轉話題了。任慕走了過來,一手勾在他的肩膀上,就說了:“嘖嘖,你們在片場還聊不夠麼?臣越,你是不是看上人家韋天王了?”
夏風用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肋骨,叫他嘴巴放乾淨點。韋鞏然出道這麼多年了,什麼緋聞都沒有,真叫人懷疑性取向的……
韋鞏然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葛天明說山路已經封鎖了,比賽隨時可以開始。
夏風鑽進車裡,手指在方向盤跳動,等著。而任慕呢,很放鬆的樣子,舒舒服服的靠著車座背上。見夏風有點緊張的樣子,他就把頭伸出車窗,挑眉擠眼就對夏風說了:“臣越,對我說一句我愛你,我輸給你。”
“任慕,你輸定了。”
任慕挑釁地說:“是麼?”
“一定。”夏風說的很堅決。
葛天明站在路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