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了辦法想套出些什麼來,好賺一個收視率爆破點。
夏風沒出什麼岔子,什麼回答都是中規中矩的,沒什麼新鮮感。當被套他跟祖彥之的關係時,他搪塞了一大堆,都是什麼“我跟祖彥之是兄弟”這類,要不就是怎麼個兄弟法。女主持人見實在套不出來了,就把矛頭對準他跟艾薇的情感史,還有他的家底。當被問到成長史的時候,夏風真蒙了一下。天曉得臣越以前是個怎麼過的,但他還是隨便說了一下,把臣越描述成了一個放蕩不羈的壞男孩……
靠在電梯的牆壁上,夏風的眼皮都撐不起來了。電梯裡有四個人,他,蘇溫,祖彥之,霍心宛。
“臣越,你跟艾薇要結婚了麼?”打著關心兄弟的祖彥之的名義忍不住問了一下。在錄影的時候,夏風說的真有那麼一回事,他就按捺不住了,想確認一下了。雖然知道夏風是同性戀,但Gay找個女人來掩飾性取向這個幌子不少人幹過。
夏風睜一下眼:“艾薇願意的話,我倒沒意見。”知道他是個Gay,知道跟她上不得床還心甘情願嫁他了,他還能說什麼?娶了。
祖彥之看了他一眼,滿不在乎地問:“是麼?”
“當然。”
一出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蘇溫就顯得迫不及待,一副家裡著了火的死樣,越走越快。霍心宛走得不算慢,但相對於夏風困得走一步晃三下的走法,很快。祖彥之走在夏風前面一點點,見前面兩個人能離自己有點距離了,就故意放慢腳步。
夏風晃了上來了。
祖彥之看了一下他,低下頭。十來秒後,他就用平時的語調,但語速稍稍慢一點的口氣問:“臣越,如果沒有任慕,或者是任慕從來沒出現過,你會選擇我麼?”
夏風愕然地看著他,看樣子是蒙了。幾十秒過後,反應過來了。見祖彥之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他就裝沒聽見了:“哈?你說什麼?現在太晚了,早點回去洗洗就睡了吧。”一說完,他的手手腳腳立刻變得利索多了,噌噌地往前走……
可祖彥之的腿腳更利索,長腿大步跨了幾步,就堵在他前面,正正經經的又說了一遍。這一回,就算夏風想裝聾子也不太可能了。
見祖彥之嚴肅認真的神情,夏風將頭扭到別處,目光飄移了幾下後又轉過頭了。看著兩隻眼珠子淨盯著自己的祖彥之,他很為難。
上了車的蘇溫見夏風遲遲沒上來,就轉頭去看了。估計霍心宛見他的視線是落在自己後面的,也就轉過身去看了。
夏風嘆了一口氣:“祖彥之,我們是兄弟。”
“只能是兄弟麼?”
“是。”
“我明白了。”
夏風看著祖彥之默默地轉身,撓幾下頭髮。打從心底,他可不想跟祖彥之走到這一步,連兄弟都沒得做了,只能做個認識的人。
坐上蘇溫的車,夏風兩隻眼睛巴巴地盯著前面。蘇溫見他這個樣子,沒有安慰一下他的意思,只管開車。
快到臣家的時候,夏風收到了祖彥之的一條簡訊:臣越,我不會放手的。
都是一群賤人——這是夏風看完簡訊後的肺腑之言。重生後,他自己乾的第一件正事就是不要臉去追韓陵,還沒追到手就倒戈了,跟任慕好上了。好不容易過上幾天小日子,韓陵就掉過頭對自己說“不能沒有他”這類的宣言。現在,任慕還沒搞定,祖彥之來摻和一腳,都跟他說了只能當兄弟了,還要不放手。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媽的。
這個晚上,沒人管的夏風差一點淹死在浴缸裡。
又過了一個星期了。
任老闆還呆在那一邊,好像沒回來的意思。夏風還是天天給他打電話,發簡訊,留言,但任老闆就是一律不回。夏風給他的十條留言有九條是沒說話的,只有一條是有內容。
某一晚,夏風喝醉了,打不通電話後就轉到了留言。對著手機,他吼了一句:任慕,你最好死在那邊,別回來礙著本少爺的眼。
現在,夏風整個人都上火了,連沈章見他一面都得預約了,很大牌。其實,沈章見他不就是為了他寶貝兒子跟他那一樁事,還能幹什麼,大概給他灌輸什麼分手大吉的鬼話。
左泉山的半年賽結束了,夏風晉級了。但任慕壓根沒出現,還說什麼年度總決賽。
夏風拒絕了韋天王的什麼單身男人派對,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上了車。單身男人派對?得了,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個女人,艾薇。
一如既往,夏風現在外面飆一番車才打算回去。放在副座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