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夏風吃了就跟沒吃一樣,還弄得跟審問大會一樣。這一頭艾父剛問完他,那一邊艾母就來問了,好幾次,他都把菜夾到嘴邊了,還是沒吃成。
好不容易吃完飯了,還得陪艾父喝上一陣子的功夫茶才能走人……
這一折騰,夏風差不多到了晚上十點多差不多十一點才能回去。沒回臣家,倒是去了任慕的家裡了。不是被夏風砸了還沒弄好的郊外別墅,而是任慕的窩。
一開門,沒見到任慕的影子,倒是電視機的聲音大得很,在直播F1。將鑰匙放在桌上,跑去開了一罐啤酒,夏風就坐了下來,看他最愛的賽車,沒管任慕在哪個角落蹲著。
洗過澡的任慕一出來就看見夏風整個人很沒形象地癱在沙發上,兩隻眼珠子盯著電視機螢幕上,壓根沒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去。坐了下來,他一手搶了夏風的啤酒,可夏風就是沒反應。
“臣公子,丈母孃怎麼樣?”
夏風沒正眼看他,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嗯,不錯。”
“岳父呢?”
“不錯。”
“吃飯了麼?”
“不錯。”
“臣越,我們去結婚吧。”
“不錯。”
這一回,任慕真想抽他了。扳過他的臉,任慕問了:“聽見我說什麼了麼?”
夏風一臉的懵樣:“什麼?”
“沒什麼了。”
夏風把臉轉過去,仍舊對著電視機。過了一會兒,同樣把臉對準了電視機的任慕又說了:“我要問你一件事,老老實實答我。”
“嗯。”
“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想起了季仲了?”任慕沒忘記那一天夏風說完愛他之後的那一句,就是那一句:除了季仲除了你,我壓根就沒喜歡過別人……
夏風沒回答,一門心思都盯在電視機上的“魚擺尾”去了。受不了他這個死樣的任慕,再次將他的臉轉了過來,強迫他看著自己,然後將問題重複了一遍。
聽完後,夏風“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任慕似乎真的很在意這個問題,在乎他是不是心裡還惦記著季仲……
“這重要麼?”
“……有的沒的。”
這人都死了,確實沒什麼威脅了。
夏風伸了一個懶腰,整個人都窩在任慕身上。他想要是這樣的小日子能過下去就該多好,不用擔心路紀天什麼時候上門尋仇,不用擔心臣曦搶了人家的地盤來報復,沒祖彥之沒韓陵,只有他跟任慕兩個人……
任慕見他很少這麼黏人的,就忍不住掐了他幾把。
夏風翻了一個身,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將自己的嘴巴貼了上去……吻完之後,他很沒良心,壓根不管任老闆去房間上床的暗示,繼續看F1……
任慕無語。只得推了一下他,喊了一聲:“臣越。”
“嗯?”
“……過兩天去我爸那裡。”
“……”
無風無浪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偷天計劃》的拍攝進度也來到了尾聲。張導見大家這麼就沒好好地休息過了也疲憊了,就放了幾天。
夏風就是窩不住,一有空就上左泉山。任慕這個副董事長忙得很,壓根抽不出空來管他,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韋天王也難得有假,就拉上他拉上蘇溫一塊去什麼單身男人派對了。夏風真的沒什麼酒量可言,派對還沒結束,他就吐著出來……
坐在車頭上,夏風打電話向任老闆救助了,說他頭暈,說他快不行了……那頭任老闆拍了拍頭腦,說他不行了也得再撐一下,他現在忙得很……沒辦法,任老闆想趕在聖誕節來臨之前把手頭上全做完了就拖著某人去結婚……
夏風吸了兩口氣,清醒一下後就準備開車回去。開到半路,他手機響了。
“喂。”
“小越,是我。”是臣戎。
“怎麼了?”
“你託我的事辦好了,人找到了。”
還有點酒意的夏風一下子醒了過來,迫切地問:“在哪?”這一回,他得要好好折磨一番害他跟任慕差一點鬧翻的人。
臣戎給了他一個地址後,他就立馬飛車過去了。將車子停在路邊後,夏風摸黑進了一小巷,一番兜兜轉轉後,進了一小屋。他一進去,就看見臣戎在一邊等著了,地上跪坐著三個五花大綁的男人。
“怎麼玩都可以,別太過分。”臣戎見他來了,就打算走人了。擔心夏風一個人沒法搞定,他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