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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無事獻殷勤

子!?

誰能告訴她,她死去的這七個多月,皇帝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以前明明意氣風發,成天眼睛鋥明瓦亮,渾身散發著捨我其誰的雄‘性’氣息,耍起她一個來一個來的,‘花’樣百出,現在反倒基因突變,既敏|感多疑,又間歇‘性’的自負與自卑‘交’‘插’著來,讓人根本無法捉‘摸’,更加不可預料。

她換來換去的不過是換個身體,可皇帝每次見面都好像換了個脾‘性’。

每次都是她才剛剛適應,就又死了。

然後,皇帝又變了個‘性’子……迴圈往復。

生生是要磨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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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皇帝再躲,她也始終跟著大部隊行進,總有落到她手裡的一天。

可沈如意再想不到皇帝躲的那叫一個徹底,整天就跟脫了韁的野馬相似,騎在大黑馬上一路往前躥,不只早膳午膳沒在一塊兒用,就連可算到了驛站,都給她準備了一大桌子的晚膳,皇帝硬是躲著她不著面。

沈如意叫人去問陳槐,陳槐吱吱唔唔也不敢‘交’實底。

事實上,這些天帝妃就成天黏黏膩膩地坐馬車上,每天下面的人看著都覺得甜的直髮齁。今天皇帝神經病犯了,騎著御馬青青左一趟右一趟溜。往返不知多少回,到馬車近前就一扯韁繩又一溜煙跑了。

長眼睛的也看出這裡面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指不定這倆膩歪貨是鬧了彆扭。

如果是個正常人。陳槐還能勸上一兩句,把皇帝給哄回去。

問題是皇帝就不是個正常人,不只不正常,連感情問題也極不正常。

別人不知道,陳槐卻是對皇帝再瞭解不過,貴妃死了這陣子,皇帝看著像個望妻石似的。倒沒受大刺‘激’,可是整個人到底還是跑偏了。

也許是越得不到的越是好的,貴妃死了反而把皇帝那顆本就‘春’心萌動的小心臟給無限放大。越發地愛慕她。

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好不容易把貴妃給盼回來了,又和個年輕英俊的沈萬年牽扯不清。

明明在沈萬年身邊派了探子,證據確鑿了。可皇帝還是隱忍著。給貴妃各種找藉口。

其實要是自欺欺人能好好在一塊兒也是‘挺’好,就他看來,貴妃也不是非沈萬年不可的樣子,和皇帝一塊兒也很和諧很美好,偏偏皇帝又不信歪,左試一次,右試一次,貴妃倒是‘波’瀾不驚。看不出心虛偽詐,也沒故意討皇帝的好。可每每試探下來,都是皇帝碰了一腦袋包。

如今人家兩人關起‘門’來,不知因為什麼鬧了彆扭,陳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胡‘亂’摻言。

萬一和沈萬年有關,他一腳踩進去,純粹就是作死啊。

可是就這麼著,也不是回事,陳槐想。

皇帝一不順心了,他身邊兒的人就別想好了,尤其他再被拽去陪皇帝,一天十二個時辰全天無休,不用兩天就他就吹‘成’人幹了!

於是就趁著皇帝練完拳的功夫,月‘色’怡人,跟在皇帝身後邊悄悄地道:“陛下晚膳還不曾用,不知是擺在哪裡,還是——”

蕭衍沒聽他說完就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回頭甩了一個冷冷的眼神。

陳槐硬著頭皮,心想著晚著軟乎乎的‘床’榻——

他才不要被皇帝大半夜的牽出去溜,一夜一夜地走啊!

他這小短‘腿’不經磨,再走不只溜直了,都要磨沒了!

“蕭娘娘晚上派了兩撥人來請陛下回去用膳……小的這才又打發回去。”他揪著一顆心全為自己謀福利。

“想來,蕭娘娘現在也還沒用膳呢。”

果然,皇帝一聽,緊緊皺眉,半晌才嘆了口氣,“帶路吧。”

陳槐不敢面‘露’喜‘色’,可腳下卻輕快了許多。

蕭衍心裡冷冷哼了一聲,把陳槐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可是實在架不住他這一提蕭小‘玉’,她那張憤怒難過的臉就閃到腦海,揮之不去。

真真是抓心撓肝,又想看她,又不敢看她。

只是不看吧,又怕她向來一肚子心眼兒,生生把他給看偏了,和他產生了隔閡。

蕭衍嘆了又嘆,找根棍串起來都能成串兒賣了。他倒是不自覺,一路上可把陳槐嚇的汗‘毛’根根直立,小‘陰’風在他脖梗上這一頓吹,總算到了沈如意住的房間,他才算是一顆石頭落了地。

服‘侍’沈如意的人也知道皇帝和自家娘娘是鬧了彆扭,如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