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
莫流香此時心裡也是無比酸楚,只是他不得不強忍著,依舊淡然:“殷女俠的遭遇,在下極感同情!只不過,在下白末流,實非你所找之人,實在對不起……!不過在下還想勸你一句,緣起緣滅皆由天定。既然對方執意離去,便是你們緣分已盡,強求無益。不妨多為自己考慮,免得誤人誤己……!”
“你煩姑姑了……?香兒,難道兩年來,你從來都沒再想過姑姑?你真的已經不想再要姑姑了……?”
“哎!往事如煙,微風拂過,雲煙已散去,又何必太過執迷!而且,如今物是人非心不復,即便讓你找到了,又能如何呢……”
殷慕情心裡突然一陣空白,顫抖著雙唇,已經是再說不出話了……
一旁慕容金勝一直強忍著怒氣,此時看了殷慕情那絕望的表情,更是再也忍不住一掌拍隨了旁邊茶几喝道;“慕情,既然他如此絕情絕義,你何必再為他傷心!草木尚知受人澆灌當燦爛以報,這人枉讀詩書,空懷一身絕學,卻不知人間情義!我看他如今在外的善名也不過是欺世盜名,徒有其表。似此等薄情寡性之徒,你應慶幸可早一日看到其真面目!你便當以往不過一場夢魘,不要再為他牽腸掛肚了……”
莫流香輕輕拍手笑道:“好!非常好……!閣下說的對極了!對薄情無義之人,又何必牽掛於心!如今似閣下這般情深意重之人才是最值得期許,我等又豈能比擬!哈哈……”
“你……,好你個……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涼薄之人!今日我雖自知非你敵手,可也要好好教訓你一下。打醒你,讓你知道情為何物……!”
慕容金勝雙拳緊握,剛要上前,突然殷慕情伸手拉住他,輕輕抹去淚水站起來淡然道:“是以至此,我也無話可說了!現在我只問你一句,你究竟是白末流……還是劉香……?”
莫流香一陣心痛如絞,可他此時決不能讓自己心軟,當即一字字道:“白……末……流……”
殷慕情腦中一陣暈眩,強忍著痛心,淡淡笑道:“好!很好……!白公子,今日我二人冒昧來訪,本是想要尋回我那可憐的侄兒。但如今我見他已非比曾經,再也不需我照顧,我也可以放心了……!但請白公子轉告我那侄兒,我並不怪他對我無情!畢竟是我先對不住他的,我只希望他日後可以處處小心,再也不要輕易涉險。能看到他平平安安,我殷慕情此生無怨了……!”說罷,殷慕情掩面轉身奔出門去……
慕容金勝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莫流香顫聲道:“你……你……你好啊你!當年你爹害的慕情苦尋多年,而今你又累她為你傷心欲絕!你……你父子可真夠忍心吶!你那些千古文章可真都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閣下說話最好自重,在下不明白你說什麼……”
“不明白?哼!還真要我說明白嗎?莫公子……”
莫流香心裡一顫,沉聲道:“你最好說話小心點,免得惹禍上身……”
慕容金勝冷笑道:“哼!小心……!你讓別人小心,又為何自己不小心?既然你對她本無情意,當初又何必招惹……?怎麼?生氣了!要不要使出你那陰魂索命掌法,看看我慕容金勝的身子骨比那床板如何……”
“哼!怕你未必比得了……”
“哼!少來這套,今日就算被你碎屍萬段,我也要罵醒你這無情無義的小子……”
見莫流香眼露兇光,何正心裡大急,忙擋在兩人中間攔住慕容金勝急道:“慕容公子,你別這樣!你……這位白公子他……哎!你還是快走吧……”
慕容金勝一把推開他,怒道:“何正,往日我還敬你是條漢子。可今天看來,你不僅攀附富貴,竟然還投靠了此等無情無義之徒。算我慕容金勝瞎了眼,看錯了你們兩個!呸……!什麼白府,以後便十六人大轎,也休想我上門……” 。 想看書來
第三十二章:愛恨離別兩相愁,此事自古難盡周。如欲知曉他日果,唯待來日顯清流。
當日慕容金勝與殷慕情見到莫流香之後,便想他既然出現杭州,便極有可能如今是又以什麼假冒的身份存身在此。
於是,他們多日來便一直在杭州城裡四下打聽,尋訪!今日偶然見到何正,其實也沒想他可能知道什麼內情。但見他談話中言辭閃爍,慕容金勝不由留了心。
其實他不是想不到,數月來月影俠侶名震江南,而杭州突然出現的白府也不無可疑!更加上在杭州多日,聽說何正身為一代劍俠竟然投靠了白府當了個採辦,這一切之間難免不讓人有什麼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