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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侄子”,殷慕情見到這樣的情況必然認定他早就會的。可正因為是劉香,殷慕情本來早就心如為主的認為自己侄子擁有天賦的絕佳天資記憶力,不會太奇怪,而且還極為慶幸!

在快活林一住就是三個月,劉香把殷慕情和汪紅顏兩個人的武功“學”了個遍!兩人每每談及,都對他的天資悟性大為感嘆!

一天,劉香正在院子裡練功。突然一個人影飄然越牆而入,劉香凝神看去,來人是個身高八尺,體型清癯,年約七旬,面目陰鷙的老者。老者三縷長鬚漂浮胸前,大有不俗風範!

若是常人,但憑老者散發出的傻氣已然膽怯!可劉香僅見他入院時的身法,已知其功夫深淺,應該還不在自己放在心裡的範圍。一臉淡漠,寶劍隨意垂下問:“老先生何方高人,來此有何指教?”

老者不答,上下細細打量劉香心中不禁暗贊:“好歌天生奇才!比我那沒用的徒弟可強太多了。若是……”

想著,老者問:“你叫什麼名字?”

劉香聽老者說話語聲陰沉,口氣倨傲,心裡微微不滿,冷冷答道:“賤名不足掛齒!老先生若是吃酒遊景請到前面,此處乃私人居處,向不接待外人……!”

老者點頭微笑道:“資性天縱,傲骨天成,沉著穩練,果然天賦奇才!小子,告訴你,老夫人稱衡山叟!你若肯拜老夫為師,日後承繼老夫一身絕學,保準你日後名震江湖,成一代豪傑。如何!還不快快拜師!你知道嗎,天下間有多少人想做老夫的弟子,而老夫全然不屑一顧。今日你福澤深厚,實乃你祖上積德啊!哈哈……”

劉香心裡冷笑,面上淡然道:“多蒙老先生厚愛!只不過晚輩如今已有師門,實在不能另投他派。所以,還請見諒!”

其實,一聽來人是衡山叟,劉香已知其為何而來。當日自己出手教訓了周堂,暗中封閉了他的奇經八脈,讓他昏睡如死,卻氣息不斷。下手的時候劉香已有計算,周堂少則三月,多則半年才能甦醒。但此時日子已過三月,他顯然未曾醒轉,所以衡山叟的來意自是不問可明!

這時,外面已經聽到了後院的人聲,殷慕情和汪紅顏快步而來,擋在劉香面前,殷慕情對衡山叟拱手道:“閣下何方高人?在下殷慕情請教!”

衡山叟冷冷打量,傲然道:“你就是殷慕情?我徒弟周堂遭了你毒手,數月來昏迷不醒,老夫衡山叟特來討個說法!”

殷慕情聞言皺眉道:“原來是衡山叟前輩,久仰大名!數月前在下確與百通幫有些誤會,但在下僅僅割下週堂一隻耳朵。事後在客棧中他曾追殺舍侄,不慎失足誤傷了自己。至於他豈會傷的如此之重在下實在並不清楚,更非在下所為,還請前輩明鑑!”

微感奇怪,衡山叟冷笑道:“老夫的徒弟向來健康,且一身功夫也有二十餘年,豈會輕易失足受傷?如今他奇怪昏迷,而先前只和你有過沖突。若非你詭計傷他,還會有誰……?”

殷慕情心裡也不無奇怪,但問心無愧,淡然道:“在下敬您是武林前輩,但並非怕事之人。在下並未對周堂做過什麼手腳,若前輩不信,在下也無法可想。要待如何,殷慕情一力承擔便是……”

衡山叟冷笑道:“當年殷萬劍名震江湖,萬劍門如日中天!只可惜他死的太早,老夫今日便來領教一下你萬劍門的絕技……”

說罷,衡山叟雙手一翻,手中多了兩根臂粗銅棒。銅棒長約一尺,一金一銀,爍爍生光。殷慕情早聞衡山叟名聲不弱,一身奇門功夫天下少有,不敢輕敵。紫玉寶劍出鞘,迎上名震江湖的金銀法杖,一時金鐵交鳴之聲叮噹,轉眼兩人已戰了五十幾招,各自都對彼此的武功心裡暗贊!

殷慕情心想:“衡山叟名垂江湖幾十年,金銀法杖指天動地,果然名不虛傳!”

而衡山叟心裡也不無驚訝:“好個殷慕情,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修為!若是那殷萬劍在生,老夫還真不一定有把握能勝!不過,一個小丫頭老夫又豈會放在眼裡……!”

百招一過,殷慕情漸感不支,額上也微微滲出汗水。劉香早已看出殷慕情絕非衡山叟之敵,只苦於無法出手相助。此時心煩意亂之下,握劍的右手微一抖動,突然發覺被另一隻柔滑的手溫和但堅定的握住。

側頭看去,汪紅顏也同樣一臉的擔憂,但語氣卻極為堅定:“武林規矩單打獨鬥,你姑姑是成名俠女,豈可以多為勝……!”

劉香豈會不知武林規矩,只是此時情形殷慕情已落下風,衡山叟只要稍加些勁力便不難取勝,怎麼不讓人心急……!

突然,衡山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