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大多數的我們都是意志薄弱、不想吃苦,懶惰、貪婪、色.欲、暴食,不求上進、不想改變,有點小成績就開始滿足於現狀。很多時候明明你知道有些事是錯的,你還是放任自己去做;你明知道有些事對自己有好處,你就是不想去做。人生,就是一個不斷打磨、不停修煉的過程,能夠修煉到什麼程度,不在於外因,在於我們自己。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
邁克爾站在轉角處,看著不遠的那兩臺撞在公路中間的轎車微微一笑,就這點水平也敢盯梢,真的太小看他了。他只是用了一個牽引術,然後後面的那臺車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加速親吻上了前車的尾箱,這還沒完,公路上車多,還有那開得快剎不住的私家車、計程車又爭先恐後的衝過去幾臺,那一處已經是亂成一團,路邊也擠滿了圍觀的民眾。
陽光照在臉上,邁克爾眯了眯眼,邁著輕快的步子慢條斯理的走著,他喜歡步行,喜歡這種一步一步踏在實地上的感覺,地面對腳的支撐和反饋,給了他一種沉穩厚重的安心。看起來他走得不快,但每一步跨出去其實都在幾米開外,似緩實急,很快,他的影子消失在了人群裡。
光頭和田蓉緊趕慢趕的來到現場,心裡著實惱怒,尼瑪,讓你們不要大意不要大意,要注意隱蔽,要把自己當做一個平常的私家車司機。這明顯是被人識破搞了一點小動作嘛,不然幾個警察的駕駛技術不至於臭成這個樣子。
“糟了,調虎離山。”
田蓉最先反應過來,她臉色一變,跳上車就開始掉頭,這邊留下光頭處理就好,不外乎是要賠點錢給其他車輛的駕駛員的。一邊倒著車,她給陳建兵打去電話,果不其然,陳家少爺還傻乎乎的呆在監控車裡看著螢幕都快要睡著了。
氣得差點把手機砸了,田蓉升起一種深深地無力,想了想,她乾脆放慢了車速,現在趕回去房間裡剩下的人也肯定走了,她給王志堅打通電話。
“王處,我們這邊人手不夠,目標失蹤了,你還得調人手過來協助布控和追查。陳建兵和韓東只能是機動的打擊力量,不能勝任監控和跟蹤。”
要說這還真是王志堅的安排失誤,他自己也明白了這一點,他和周偉犯了一個錯誤,他們這段時間和肖克啊、陳建兵這種非人接觸多了,過於迷信非人的力量,忘記了有些事情其實並不是非人能夠做得好的。
“行,我馬上安排人過來,再從市局刑偵上借點人手,他們是你的老熟人了,配合上不會有任何困難,你安排就是。對了,肖克這邊需要過來協助你嗎?”
“那行,讓他們快一定過來就是。肖克啊,暫時不用,他和陳建兵不怎麼對付,等到有需要我給你打電話讓他直接出動反而好一些。”
事實上,田蓉的訊息已經有些落後了,她不知道肖克和陳建兵已經初步達成了協議,兩個人現在基本上是不會爆發什麼大的衝突,就算有一點小問題也會各自剋制情緒。不過這個倒是無所謂,王志堅認為沒有關係,肖克從基地直接出動說不定反而效果還好一些,更加隱秘嘛。
在一處商場門口,邁克爾站住腳,他開啟手裡的一張紙,皺著眉左右比劃,確定是這個地點,沒錯,就是這裡。商場最底層有一間咖啡屋,邁克爾推門進去,上午這種地方生意很淡,除了幾個服務生圍在吧檯邊小聲聊著天,沒有一個客人。
走到最裡面靠窗的座位上坐下,邁克爾伸了伸懶腰,這個位置不錯,有盆栽的遮擋,進門的人不容易一眼看清楚他,他卻可以從盆栽的縫隙裡看清門口,而且,有緊急情況的話,可以直接打破窗戶跳出去,外面是一條小巷,邁克爾進來之前就觀察過,小巷兩頭都是通暢的,利於撤退。
一個女服務生怯怯的捧著一本目錄單走了過來,說是咖啡館,其實來的都是中國人,老外很少,更不要說像邁克爾這種老外裡的成熟男性。儘管心裡有些好笑,邁克爾還是擺擺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女服務生的英語是純中國式的,他能夠聽懂的僅僅是那一兩個最簡單的單詞,不懂不要緊,動作可以詮釋很多疑問。
伸手接過女服務生手裡那本厚厚的目錄單,邁克爾隨意的翻開,手指劃拉了一下,在某一張印刷著精美的咖啡圖片上點了點,然後看著那個有些手足無措的女孩,用很慢的聲調問了一句。
“you ok?”
很明顯,女孩對這種不講究任何語法的對白很不適應,這和學校老師教的完全是兩碼子事嘛。不過她還是有種雀躍的興奮,她居然可以和老外順利的交流,她不明白的是,老外這個詞語本就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