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測試人心,它總是讓我們失望;也不要害怕失敗,摔跤同樣是我們人生的寶貴經歷。地球之所以是圓的,是因為魔法師想讓那些走失或迷路的人重新相遇。註定在一起的人,不管繞多大一圈依然會回到彼此的身邊,如果最後能在一起,晚點也真的無所謂。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
這是肖克和國安全面合作的開端,這個時刻被後人記入了史冊。之所以是後人,因為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知道這個握手代表的是一種什麼深刻的含義,直到很多年後,小苟把這次會議記錄拿去高價拍賣了帶著老婆環遊世界的時候,肖克回想起這一幕,都不禁感嘆世事果真難以預料。
在場的國安高層除了周偉,還有一個神秘人。沒有人介紹他的具體身份,只是以“鄒副部長”的職位作為代稱,他對肖克非常熱情,握住肖克的手超過了一分鐘,在他唯一遞給肖克的一張名片上,沒有姓名、沒有地址,只在名片的中間位置有一個電話號碼。他來的目的也許就是為了和肖克見上一面而已,因為幾分鐘後,宣佈了王志佳的任命和徵調,此人就在前後嚴密護衛之下匆匆離去。臨時走,他附在肖克耳邊說了一句話。
“現在我有點事需要處理,晚些時候我會單獨找你,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議。”
安西市公安局的大會議室被擠得滿滿當當,不過滑稽的是,左右兩隊人都橫眉冷對著對方,讓中間的周偉和安西市公安局的領導頗為尷尬。都是精明人,這也是國安的場合,市局的領導不想參與到國安的內部矛盾中,在祝賀了老部下王志堅的進步之後,他們乾脆也溜之大吉,眼不見為淨。只是閃人還沒啥,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還順帶把門口的守衛也叫走了,這才是最可樂的。
“不要站到門口,萬一裡面打起來誤傷到你們怎麼辦,到時候老子是不給報銷醫藥費,知道吧!走,走遠一點,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牛打死馬、馬打死牛都不關我們的事。”
僵局要開啟,不然下面的工作安排都沒法談,周偉左右看了看,得,還是自己來做破冰船吧。他先是很誠懇的向王志堅道歉,為那天的行為做了一個長長的檢討,就連韓東都代表陳建兵說了幾句,然後拿出一把匕首推到王志堅面前。
“王處長,現在應該叫你王處長了,這是我們的一個小禮物。”
這當然不是韓東慣用的那一把匕首,那是他蘊養多年,哪怕達不到心意相通,也是如臂指使。不過這把匕首也不含糊,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靈翼;還有一個古怪的造型,外形比較像蛇,打造時被賦予了一雙天使的翅膀,這大概就是它名字的由來。
這把匕首在十九世紀的歐洲與多起刺殺案件有關,被殺的都是一些黑幫或恐怖組織的重要成員,當時被稱為上帝的靈翼,可是後來一些基督教的神職人員也死在了這把刀下,這把刀的詭異色彩也更濃重了。這是韓東前些年和歐洲的一批狼人戰鬥的時候從對方首領的屍體上搜尋到的戰利品,他反正拿著也沒啥用處,只能當做收藏品觀賞,所以這一次就拿出來送給王志堅得了。
警察和軍人差不多,特別是王志堅這種一直幹刑警的,這項工作的危險度超過了和平年代的大多數軍人,所以槍支和冷兵器都是他的大愛。抄起匕首,隨手拿起面前的一張信箋泡在空中,他一刀直劃而出,淒厲的破空聲之下,信箋一分兩半,切口整齊無比,就好似天然就是這樣。
“咦。”
攤開四肢半躺在椅子上的陳建兵一下直起腰,他一伸手,一道真元力帶著氣勁震得桌面上的茶杯噹噹作響,一個回捲,匕首落進他掌心。學著王志堅剛才的動作,陳建兵握刀連續劈了好幾次,微微的勁風和剛才的尖嘯相差太過懸殊。
到這個時候,坐在他左右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太明顯了,這不是靈翼本身的原因,而是王志堅的速度和勁道配合在一起的加成效果。這不是說王志堅就多麼厲害、多麼無敵,但這也絕對不是一個經過普通訓練的警察能夠做得到的事。
萬四維和高野對視了一眼,進步的不只有他們,兩人瞅了瞅穩如泰山的于娜娜,從進來到現在,自從兩人選定了坐席,于娜娜就再也沒有關注過他們,一眼都沒有。讓兩人更想不通的是,于娜娜和鄰座的小苟的手始終十字交叉扣在一起,絲毫沒有在意這麼一個嚴肅的場合必要的禮儀。
“娜娜,我們試試手怎麼樣,說不定現在你不是對手了哦,不然你怎麼會和一個乞丐混在一起。”
對於娜娜,萬四維和高野心裡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這個女孩年齡和他們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