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明明很累了,但卻沒辦法停止腳步, 因為不僅是自己有太多的責任,自己在乎的人同樣有太多的夢想。
——摘自《白奇語錄》
“砰、砰”
左全謀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連續兩槍,兩個非裔被沙漠之鷹的強大威力打出去半米多遠,倒在地上一聲未出就送了命。
趁著路邊蹲著的那群非裔需要一個起身和反應時間,他猛地一踩油門,發動機一聲怒吼,一下飈射出去,左娟身體往後一仰,被巨大的加速度牢牢的按在座位上,驚得她花容失色,雙手緊抓座椅兩邊,不敢有一點放鬆。
繞了幾個彎道,甩開後面追來的兩臺皮卡,福特開上了華人的地盤,左全謀這才放鬆下來。剛才的經歷對他來說都算上是一次冒險,但是為了讓左娟認識到洛杉磯耳朵危險性他還是決定冒險一試,效果讓他比較滿意。
至少在那一次之後,左娟對槍支不僅不再抗拒,自己反而也有興趣沒事就喊上人陪自己去附近的射擊訓練場打上幾槍。準頭談不上多好,但已經可以快速的出槍、瞄準、射擊一氣呵成,不會再像剛開始保險都不知道開啟的菜鳥。
打電話給左援朝彙報時,左全謀收穫了意料之中的讚揚和獎勵,而他回去的時間左援朝也額一口答應給他縮短到今年年底。按照左家的規矩,駐外地特別是其他國家的負責人要八年一個輪換,這樣對熟悉和掌握當地情況才能有足夠的幫助。
左全謀在洛杉磯五年了,他是第多少任左氏家族駐洛杉磯辦事處主任都沒有人搞得清楚,估計左援朝要翻閱家族的一些機密檔案才有可能查得出來。當然,左援朝又沒有撐得慌怎麼可能去幹這種傻事。
才來美國的時候,左全謀和很多華人差不多,看到白人和黑人瞪視過來,會不由自主的的低下頭或者移開視線。在老的辦事處主任帶著他刑訊了一個“貝克斯菲爾德”幫的打手之後,他開始充滿鬥志、敢拼敢殺。
左娟對“辦事處主任”這個名頭笑了很久,以前不是這個名字,左援朝接管左家之後才更換的,他更喜歡國內官場上的那種森嚴和條板,所以在家族的而一些架構上乾脆直接照搬過來。
在左娟心裡,左援朝是一個好父親,從小就很寵溺他,但絕對談不上幽默。現在她算是知道了,其實每個人都有一顆幽默的心,只是需要你去發現而已。
經過那次之後, 左娟出門就都是前呼後擁的,她擔心在遇上當地黑幫惹出麻煩,哪怕是去逛街購物,也是一群人隨行。所以她愈發的期待著肖克,肖某人的強大實力她還是知道的,那會讓她很有安全感。
所以肖克和小苟乘坐的快艇剛靠岸,她就飛撲過來,居然是直接從碼頭上玩船上跳,這個冒險的動作把辦事處的人嚇壞了,要是摔著碰著什麼地方,左朝媛不得撕了他們。
還好,那小白臉居然一隻手就把左家大小姐接住了,腳下的快艇居然連搖晃都沒有搖晃一下的。他們只是認為肖克力氣大,但左全謀卻立刻反應過來,這需要力氣是不夠的,技巧應該佔了大部分作用,怪不得左娟時常在他面前提起肖克是武林高手。
“你們走得好慢,聽說你們遇上風暴了,沒事吧?”
女孩又興奮又後怕,這要是海上出點事情,她不得埋怨自己父親一輩子,找的是一條什麼破船啊。
“沒事,你看我和苟哥不是好好的。”
女孩要拉著他們離開,肖克卻要等上一等,他想要看到那些偷渡者安全上岸轉移在離開,船長可是告訴過他,有些時候遇到訊息洩露,會有美國移民局的警察埋伏在這邊。
在美國,偷渡者本身不犯法,不是犯罪嫌疑人,最多隻是被驅逐遣送出境,移民局要抓的實際上是像左家這種偷渡的組織者,俗稱的蛇頭。
只是,肖克不想看到這些辛辛苦苦、傾家蕩產抱著無窮希望來到美國的人,剛一上岸就被關進移民局的拘留中心,他寧願多等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看到那些人轉移離開,以防出現狀況自己還可以搭一把手。
這是靠岸之前就和小苟商量好的,他對那些女人更是有種某種藕斷絲連的情義在這裡,自然不會反對。
在靠岸前的最後幾天,小苟甚至提出,陪他一天的他支付五百美元。倒不是他想用金錢去換取這些女人的身體,而是因為他嘗試過,想要給這些女人一些錢,用小苟的話來說——“窮家富路嘛”。
但是,他沒想到,他白給出去的錢居然沒有人要,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還是一個女人告訴他,他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