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很簡單的英語:I like you, but just like you。但是你一定想不到翻譯過來會有多刻骨銘心:縱然萬劫不復,縱然相思入骨,我也待你眉眼如初,歲月如故。
——摘自《白奇語錄》
有些心煩,也有些心寒,肖克沉默不語。
他被送回來到幾千年之後的現在,目的只有一個:阻止某一個組織毀滅地球。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就好像陷在一個泥潭裡,越陷越深,甚至讓他呼吸困難。
而且,為了從泥潭裡跳出來,他又不得不抓住他前面的人的身體,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被泥潭沒頂。然後,他又必須繼續抓住另一個的身體,不斷往復,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沉下去。
“我厭倦了這種生活,苟哥,我很想回到我們當初才認識那個時候,簡單到單調的日子。”
人生沒有後悔藥,穿越也只有這一次。小苟想了好一會兒,忽然說道。
“啞巴,你知道不知道以前啊,我是說你還在魔法學院的時候,你家裡是什麼地方的人,例如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不知道啊,太可惜了。不然我們就可以去找一找,看看你家的祖宗現在在做什麼?”
這個腦洞有點大,肖克半天才轉過彎,他搖頭苦笑。魔法學院那會兒地球都已經不叫地球了,人類遷徙也不知道了多少年,怎麼還可能找得到。
再說了,就算找到又能怎麼樣?舉個牌子認祖歸宗,有意義嗎?
這個話題沒再繼續下去,為了給小蘿莉時間,肖克和小苟找到瑪麗談了一次,然後,移民局浩浩蕩蕩的清理洛杉磯非法移民的工作正式告一段落。
警方和FBI又獨自行動了幾天,最後還是偃旗息鼓,畢竟這是移民局的主要工作,他們過多的越俎代庖是要引起非議的。
小蘿莉那邊卻是出了一點狀況,她捨不得放棄自她爺爺那一輩開始在洛杉磯創下的基業,而且對移民局的出爾反爾也非常的不感冒,連帶著二狗也被她疏遠了。
二狗回到左家,很是垂頭喪氣,就連吃東西都沒啥心情。
“怪不得你們人類泡妞真***困難,我算是體會到了,狗爺失戀了。”
小苟聳聳肩,扔過去罐啤酒它也不接,呆呆的看著啤酒罐在地上軲轆軲轆的滾動著。
“失戀算個屁啊,沒看左娟現在對我們不同樣冷冰冰的,沒有以前的十分之一熱情了,這不都是啞巴惹出來的禍。你再去找一個得了,真的你要是喜歡黑妞,洛杉磯不要太多哦。”
說到左娟,肖克也很無語。他們這一次回來暫住,左娟的態度很不好,而且,讓肖克心裡有些不舒服的是,左娟在辦事處密密麻麻的裝上了攝像頭,可以說,除了衛生間,甚至就連每間臥室都有。
搞得他每天睡覺的時候還不能忘記扔一件衣服過去遮住鏡頭,免得自己走光或者睡姿被**下來。
左娟倒是解釋過,她絕對辦事處裡面有內鬼在洩密出去,所以乾脆光明正大的這樣一搞,看看誰還有那個膽量。至於外出的人,她也有規定,至少要三個人同時進出,違規者全部直接送回國丟給左援朝處理。
這個規定甚至激發了所有人的怒氣,但卻沒有誰有膽量反抗。左娟是個女孩子不錯,但是左援朝可不是那麼輕易應付得過去的,搞不好被種了荷花或者沉了海不是沒有可能。
小苟說到這裡,肖克也是心中一動,他看了看四周,手指微微一動,扔出去一個大防護罩隔絕了聲音,然後他視線焦點看著遠處,只是嘴唇微動。
“你們有沒有被監視的感覺,我不是說這些攝像頭,我這兩天總是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但是仔細檢視過卻沒找到跟蹤的人藏在哪裡?”
尼瑪,小苟一下坐直了身體,就來了二狗也抬起了頭,他們沒有這種感覺,但是肖克這樣說卻大意不得,魔法師的感官比他們靈敏也很正常。
“你認為是哪一個方面的來了,會不會是CIA的?麻痺的,不會是國安的吧?”
小苟擔心的就是這個,要是這兩大牛逼組織一起圍了上來,在座的兩人一狗就不是那麼輕鬆度日了,說不定真的會被攆得雞飛狗跳。
逃亡,是一件難受的事情,誰都不想輕易去嘗試,包括肖克。他也茫然的搖搖頭,感覺都能感覺到是哪一個方面的人,這已經不再叫感覺,叫千里眼、順風耳好不好。
“那還是搬出去吧,左娟本來就看我們不滿意,我們留下萬一有事她不得牽連進來,何必了,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