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是縱容犯罪,是犯罪者的同夥。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
左娟在家裡傻傻的看著那一箱子的錢,小苟的意圖她非常清楚,她不缺乏舉一反三的智慧。悲傷是無法避免的,但是她不想流淚,就這樣放棄是不可能的,她一咬牙,把左全謀叫了進來,指著那口箱子。
“把這錢暫且收起來,然後,我要你趁著和移民局的合作關係尚處在良好開端的時候,全力試試能不能拉上那麼一兩個人與我們深層次的合作。”
也許是天賦,更有可能是遺傳基因的覺醒,左娟發現自己越來越適應現在的生活,左家在洛杉磯的辦事處被她運轉得非常流暢而高效,這一點左全謀已經屢次彙報回去,左援朝更是老懷大慰,深感後繼有人。
“記住,左叔,這個錢就是這一個任務的經費,不能挪作他用。”
左娟語氣很柔和,左全謀心裡卻是一驚,這不管是暗示還是提醒,意義都是很意味深長的。答應了一聲,低著頭,他拎著箱子走了出去。
肖克去了會議室,他以為最多是一個事後的案情總結會議,王志堅以前就喜歡這樣做,每一次都要召集大家坐在一起總結這一次行動中的得失與過錯。
聽了幾句,他有些頭大了,全部都是政治方面的專業術語,每一個單詞他都可以明白意思,但被這幾個大佬串在一起之後他徹底是渾噩的。
“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沒意見。”
扔下這句話,他趕緊逃跑,功勞關自己什麼事,他可不想站到移民局的領獎臺上,萬一國安那邊產生什麼誤會那就被別人看笑話了。
想到移民局,說不得他又只能走到陽臺上,給左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裡,他給左娟交待了事情始末,讓她立刻整理一份報告發給王志堅的時候,遲疑了許久,肖克問道。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感覺你很沒有精神,左娟?”
老孃當然有氣無力,你都讓苟堅強來和老孃劃清界限了,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的詢問,左娟氣不打一處出,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都懶得理睬他。
聽到電話裡的忙音,肖克愣了好久,這女人,大姨媽來了還是怎麼回事,得,反正事情是說了,估計她也不會耽誤正事的,就這樣吧。
男女之間往往會這樣,誤會滋生了以後缺乏必要的和時限性的溝通,然後漸行漸遠。
瑪麗弄完手裡的報告已經很晚了,她伸了個懶腰,隔著玻璃望出去,大辦公區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小苟還在和肖克閒聊著,估計是在等自己。
二郎腿翹在桌子上,小苟摸了摸肚皮,不耐煩的問道。
“我說我先走,你非得拉著苟爺陪你,奶奶個熊的,不就泡妞嘛,你哪怕害怕幹啥,你可是獨一無二的魔法師,知不知道。麻痺的,二狗今晚請我過去喝酒,說是有俄羅斯過來的美女陪酒的,趕緊了,再等十分鐘你的妞不出來苟爺就走了, 我可告訴你啊。”
緊張,肖克非常緊張,他甚至都沒聽小苟發著牢騷,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那間玻璃屋裡,瞳孔術讓他可以精準的看清楚瑪麗臉上的每一個表情,知識,瞳孔術被用來窺視女人,不知道如果魔法學院的老院長還在的話,會不會一腳把他踢下河去。
“你在等我,肖克?”
瑪麗不會繞圈子,也不想繞圈子,她過來笑看著肖克,問得那個直接啊,讓肖克一下站了起來,只知道點頭。小苟看不下去了,太丟臉了,搖著頭,他摸出煙,無視瑪麗的皺眉。
“他就是在等你,等著約你吃飯,然後纏綿。行了,我幫他說了,我也得去約會去了。”
“那個、那個,他亂說的,你不要在意啊,沒對,他不是亂說的,他亂說的是後面那部分……”
肖克快要瘋掉了,這種話怎麼可以說出來呢,不過,瑪麗一直在笑,看來不是很在意,那就好,他心裡舒緩了一下,剛才壓力真的有點大了。
晚餐還是很愉快的,這一次肖克總算在小苟的指點下提前預定了一家酒店的餐廳坐席,他深深地覺得小苟的建議是正確的,樓上就是客房多方便,我們要按照自己的習慣來,不要動不動去搞一些美國的泡吧什麼的。
兩個人一邊吃著一邊閒聊著,不過,在快要結束的時候,肖克尷尬了,他沒找到邀請瑪麗去樓上的理由,原計劃中的等著瑪麗喝得醉醺醺的時候攙扶她去房間休息。但是儘管瑪麗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卻神采奕奕,只是臉上有了紅暈。
“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進行?”
很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