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不可利用,信任不可玩弄,感情不可欺騙,真誠不可愚弄。
——摘自《白奇語錄》
“尼瑪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嘴皮子很厲害啊?來,爺教教你。”
被肖克一句話差點噎著的左一凡猙獰的一笑,順手抽出摩托車後架上纏繞的鏈條鎖,在空中揮舞著,一圈圈的風聲讓左娟臉色一下就變了。儘管她知道肖克練過武,也許很厲害,但現在他是赤手空拳,而且,路口咆哮著衝刺過來的那兩臺摩托車上肯定不會是警察。
挺起胸膛一下站到肖克前面,她聲色俱厲的呵斥道。
“左一凡,你想幹什麼,這是學校,不是你可以動手行兇的地方。”
鬱悶了,極度鬱悶了,肖克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哭。這不是第一次女人攔在他身前打算保護他。這還不是最積鬱的,你說小姑奶奶,你這話的意思是讓對方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暴毆自己嗎?你究竟是在幫自己還是幫他們啊?
還別說,左一凡真的愣了,他和肖克想的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在於他以為自己的堅持感動了左娟,女孩才會為自己著想。點點頭,他收起那拇指粗細的鏈條鎖,食指伸進嘴裡又打了和口哨,那兩臺飆飛的摩托車頭高高揚起,一個漂亮的橫甩漂移,轉眼之間掉頭而去消失在遠方。
“小子,我在前面等你,怕死你就呆在學校裡永遠不要出來。娟娟,我走了,謝謝你的提醒,明天我準時來接你啊。”
目瞪口呆的看著左一凡得意洋洋的離開,左娟慌了手腳,她都不敢看肖克的眼睛,只知道忙亂的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肖醫生、肖老師,肖克,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你,你不要誤會……對不起啊,我……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算了,你不要回去,就在學校吃飯,我去派出所報案,讓他們下午安排警力接送你,我們學校出錢都行。”
伸手抓住女孩肩膀,肖克忽然想起某一部電影裡一個他認為很經典的鏡頭。於是,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的勾起左娟的下巴,盯著她的雙眼,他忽視了,女孩從慌張到驚詫、到滿面嫣紅。
“我沒事,你也知道我是武林高手嘛,我會盡量和他們講道理的,放心,打不起來的。”
說完,他大步走了,左娟在風中煞是凌亂,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就走了呢?難道,接下來不是應該低頭輕吻嗎?自己,是不是應該追上去,想到追上去,左娟一下清醒了,但是,前面已經沒有了肖克的背影。
校園內,剛報完警的楊巧一臉怨毒的盯著左娟,原來,所謂的閨蜜就是用來欺騙的,她攥在手裡的一把尖刀泛著寒光,這是她打算衝出來保護肖克和左一凡拼命的傢伙。
這一幕不論是肖克還是左娟當然都沒看見。
走進回家的那條巷子,肖克笑了,遠遠地,三架摩托車把整條街道堵得死死地,左一凡三人果真在等著。路人的行人匆忙的避開摩托車,要就快步小跑離開,要就藏進附近的商店,摩托幫又鬧事了,一些老人在心裡哀嘆著,這個鎮子要多久才能恢復以前的寧靜啊。
肖克的腳下不緊不慢保持著既有的速度,還有十多米遠,他清楚的看到左一凡三個人返身準備抽出各自的鏈條鎖。手指輕輕一動,操前方一指,這個動作很隱蔽,沒有任何人看到。
然後,肖克繼續走著,從左一凡身邊擦身而過,在遠處即將轉彎的時候,他的手指再次動了動,魔力收回,定身術解除。
“人呢?”
左一凡愣了,他看看自己的手下,那兩人也茫然的東張西望,三個人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們明明看到肖克走了過來。
“你們是不是也忽然不能動了?”
兩個混混點點頭,他們也有這個感覺,全身好似一下凝固住了,就連思維也變得緩慢無比。打了個哆嗦,三個人臉色有沒有血色,一個混混忽然想起什麼,他驚恐萬分。
“那個,我聽我奶奶說過,有一種鬼白天可以現形,據說是最厲害的惡鬼,方式被他們留下印記的人都會神情恍惚全身不能動,拉拉好晚上惡鬼就會上門把他們拖到地獄去。”
尼瑪,左一凡打了寒顫,大白天的,陽光明媚,他卻滿身被一股涼氣包裹住。
回到家,肖克吃完飯還睡了一個午覺,這件事也被他當做笑話講給了小苟和二狗聽。奶奶個熊的,那兩兄弟閒得蛋.疼,立刻,小苟警告他。
“這件事你不要管了,以後碰到他們就繞著走,定身術還是少用的好,萬一被人看出什麼就不好了。二狗,趕緊吃,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