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就是願意和他或她說話,只要在一起,你們就有說不完的話,天南海北雞毛蒜皮,不管憂傷還是快樂,你們都可以眉飛色舞說個沒完。
——摘自《白奇語錄》
乾咳了兩聲,船長輕輕地揉了揉脖子,他還有點沒緩過氣來。不過,怎麼也得擺足了氣勢,剛才他在一眾手下面前實在是丟臉了,一向高高在上的船長大人尼瑪從地上爬起來,不行,不把面子掙回來不甘心的。
於是,他選擇性的遺忘了駕駛艙發生的那詭異的一幕,為什麼好幾把槍沒擦破一點面前這人的面板……
“老子要活的,你們下手不要太重,這小白臉,老子待會兒要好好的給他洗乾淨了,讓他嚐嚐爆菊的滋味,哈哈哈……”
船長越說越興奮,大手一揮,包圍圈開始合圍。在所有人看來,肖克最好的選擇只有一個,跪下求饒,然後讓船長予取予求,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命。
機修工躲在肖克身後,他嚇得不停的發抖,船長是連同他一起恨上了,誰讓他帶路指認呢。他心虛的小聲在後面提示肖克,剛才駕駛艙他是後來塵埃落定才進去額,不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
“那啥,要不、要不我們先投降,再找機會逃跑吧,只要我們投一條救生艇,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的。”
那是當然的,貨輪上的小型裝置就是救生艇了,大家速度是一樣的,一個先走後面肯定追不上,除非貨輪掉頭,但那個也太麻煩一點,又不是戰艦那麼強大的動能。
沒理睬機修工的嘀咕,也沒等船長擺夠架子,肖克只是抬腳一踩,重力術以他為中心呈圓環狀散開,周圍所有人先是痛苦的皺起眉頭,然後雙腿一彎,“撲通、撲通”跪了一圈,船長和機修工也不例外。
慢悠悠走過去,肖克面容一直很平靜,沒什麼值得激動、也沒什麼值得憤怒,既然這些人選擇了這個職業,又恰巧碰上了他,那麼一定的覺悟是必須要有的。
一個一個的拎起來,遠遠地扔進海里,無論這些人水性多好,除非貨輪上放下救援的繩索,否則他們是爬不上來,只能在冰冷的大海里孤獨的死去。當然,幾個人想要游到一起抱成團、擺出一朵向日葵去死應該還是不難,這會兒海面沒有風浪,很平靜。
機修工還好點,肖克剛才隨手解除了他的重力術束縛,他還可以 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畢恭畢敬的跟在肖克身後。可憐的船長在重力術的拉扯下整個人趴在地上,連跪都跪不住了,他的鼻孔在流血,眼前冒著金花,大腦開始供血不足。
“這次只能給你一分鐘,我要所有的資訊,船上的、岸上的、偷渡者的。”
機修工很聰明,肖克停下腳步站在船長腦袋面前的時候,他就從旁邊抱過來一個箱子,還用衣袖擦得乾乾淨淨的。
“要不,你坐著說話,免得腳站累了。”
對機修工的惶恐肖克啼笑皆非,不過,也許是坐下來比較好,想來如果不接收機修工的獻媚,估計他心裡更七上八下。對機修工,肖克談不上好感,也沒有惡意,作為船上最底層的一員,也許他也欺負過偷渡者,不過自己沒親眼看到,不能妄下結論,而且,從抓到他的那一刻起,他並沒有任何的逃遁、反抗的企圖,這一點上肖克無可挑剔。
既然這樣,加上肖克又不是殺人狂,那就讓他心安一點吧,肖克坐下,摸出兩隻煙,扔了 給機修工,看他誠惶誠恐的雙手接煙的架勢,肖克無奈的搖搖頭。
“你不來殺我,我就不殺你,明白了吧?”
機修工慌忙的點著頭,心裡一塊大石總算搬開了,無論如何,自己活了下來,沒有比這更重要的!
能夠控制一艘船,能夠讓手下那麼多人服服帖帖,船長眼力是足夠的。剛才的輕啟戰端那是他對肖克認識不夠,現在明白過來肯定選擇就不一樣了。沒等機修工計時,他強忍著胸腹內臟器官的劇烈拉扯開始供述,而且也沒打算撒謊什麼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像那個他甚至不知道名字的機修工那樣,老老實實是活命的唯一途徑。撒謊有什麼用,萬一人家查探出來,自己在大海上還能跑得掉不成,傻逼才那樣幹啊。
那就全盤交待吧。
左家一百多年來最大的利益來源就是人口走私。以前還好,時代不一樣,哪怕是坐**生意,人的信用度也要稍高一點,至少偷渡的人會有吃有喝,還可以在船上做事換取一些優待。當然,女人想做皮肉生意水手們是求之不得,甚至會主動拿金錢去利誘。
但是,請注意了,是水手拿錢出來,大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