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雷鋒嘛,這個世界還是需要的,每個人都需要這份願意幫助別人的良善存在。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
“哐當”
手術室的門從裡面一下來開,幾個正努力撞門的老專家差點跌成一串糖葫蘆,他們站住腳,定睛望去,一個個目瞪口呆好似木雞。
被他們下了斷言,讓狗熊最好是接回去盡點孝心然後送終的老婦人晃悠悠的走在最前面,她面色還是非常蒼白,這既有失血過多的原因,也有在家裡長時間躺在床上,很少曬到太陽的因素。
“媽!?”
狗熊抬起頭,他臉上一團一團的汙跡,那是眼淚和灰塵的混合物,現在不會有人笑話他,大家看著面前的奇蹟早就驚呆了。
“那、那那那……”
老專家幾十年的行醫經驗被徹底顛覆,他的認知、他的世界觀,所有的一切,眼前一陣金星閃爍,老頭差點腦充血倒在這裡。
老婦人和狗熊抱在一起,孃兒倆那個悲喜交加呀,光頭鼻子都在發酸,他趕緊轉頭偏向一側,卻看到田蓉也在揉著眼眶。
“大家走吧,我安排了車在下面,一起去酒店休息,洗漱吃飯。狗熊,你也陪你媽在酒店好好逛逛,陪她老人家看看你上班的地方。”
只有莫青青,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肖克身上,心上人那渾身上下的疲憊和汗水溼透的上衣都讓她心痛不已,他一把扶住肖克,甚至對後面的小苟都只微微點了點頭。
扶著肖克走了幾步,老專家們突然醒悟過來,一個個健步如飛把去路攔住。為首老頭訕訕的幾乎是帶著哀求。
“那個,肖醫生,你能不能把你治療的方案給我們學習學習?”
醫術的交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存在敝帚自珍。而且,每一個病人都是一個個案,那些所謂的包治百病的神醫純粹是騙子。同樣的症狀吃同樣的藥不見得有效果,身體的狀態不一樣會導致同樣的藥吃下去所起的療效不同甚至相反。
不過,肖克聳聳肩,這個他沒辦法教給大家,你不懂治癒術那就白瞎。只讓你看那個場面的話,估計老專家們比小苟郝好不了多少,沒見苟哥的臉色和病人的蒼白不相上下。
肖克不願意,莫青青使了個眼色,光頭和田蓉落後一步有意無意的攔在專家們前面,記得那老頭直跺腳,對光頭二人破口大罵。
田蓉默不作聲的躲到光頭後面去了,反正他體積大,誰讓他是男人呢。光頭臭著臉也不說話,你罵歸罵,我絕對不給你讓路,動手,不要說笑話,這幾個老頭,光頭估計自己把兩隻手捆上、兩隻腳綁在一起,只用.屁.股.都可以把老頭們撞得東倒西歪的。
回到酒店,肖克和小苟第一時間就是洗澡,換下來的衣服被莫青青派人直接扔掉,她早就讓人準備好了嶄新的休閒裝。
狗熊陪著他母親也在其中一個房間,職工宿舍是兩人間,不適合老人養身體,這些瑣事莫青青都是面面俱到考慮到位的,這讓狗熊一家人感激不盡。吃飯倒是分開了,想到老人才做了手術,雖然肖克說過吃東西沒什麼忌諱,但莫青青也讓廚房給她單獨做了軟軟的入口即化的幾個補品湯鍋。
肖克的房間,他拿起一罐啤酒,老老實實拉開拉環灌了幾口,這才開始問道。
“苟哥,二狗呢?”
“不知道,估計在基地吧,娜娜會看著的,難不成它還會走丟。”
閒扯了幾句,莫青青越發沉默,肖克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果汁。
“有什麼心事嗎,青青?要不說出來我們大家聽聽,人多力量大嘛。”
現在的肖克在不施展魔法的時候,談吐方面和普通人已經沒有什麼區別,就連安西本地的口音他都學會了一些,也會不自覺的夾雜在話裡說出來。
非常坦蕩的,莫青青把國安安西基地強迫拿走了合同的事情說了出來,田蓉一拍桌子,光頭一下拉住她,他們還在國安系統,埋怨的話哪能輕易出口,隔牆有耳這句話並不是玩笑。
情報機構對這些方面管理比較嚴格,隨意的抱怨很容易讓人鑽空子,無數的鼴鼠就是從抱怨開始一步一步滑落深淵的。田蓉霍然驚醒,不禁有些出冷汗,他們和肖克有本質上的區別。肖克和國安其實屬於一種合作的狀況,而他們是國安的直屬人員。
敲敲桌子,肖克陷入沉思。
果然還是連累到了莫青青,這不算很意外,只是看時間早晚而已。看了看苟哥,他站起來,略抱歉意的說道。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