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輪盤雖然無可抗拒,但總是可以試一試螳臂當車,只要不懼怕粉身碎骨。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
能夠讓衣服風化成塵埃,肖克雖然不知道究竟需要多長的時間,但顯然不是幾天乃至幾年可以辦到的,他心裡泛起一陣漣漪。
只是,想得越多心裡越亂,竭力的壓制下自己恐慌的情緒,他稍微的加快了一點步伐。現在,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找到一個活人或者一份資料,實在不行哪怕是電子日曆也行,搞清楚現在的日期,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會明瞭起來。
有了這個想法,他對過道里的雜物也不再那麼來勁,更多的是視線匆匆的掃視一眼,就算是要“尋寶”,也不應該在過道才是。
走出過道,來到一個大廳,還好,這裡也是完全的廢棄了,而且不是他猜測的最壞的那種結果,一大堆的鋼筋混泥土把地下室的出口掩埋了起來。
雖然那樣他同樣可以出去,只是必然會鬧出不小的動靜。在這個連時間都不明確的時候,低調一些估計更為妥當,肖克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天下無敵的地步。
要說的話,這一次莫名其妙的醒來,魔力還在體內,這已經是他覺得最大的幸運,不管什麼原因自己沉睡的地方變成了廢墟,但自己擁有一定程度上的自保之力,這會讓人更有安全感一些。
實際上,肖克都不需要費勁去尋找地下室的抽口了,大廳就是一個最大的出口。大廳很高,肖克抬頭不僅可以看見那高高的全玻璃構建的尖頂,也可以看到地面一層的圓弧形欄杆。
這並不是他臆想的類似於研究所那種深深地埋在地下的建築,很簡單的地面一層、地上一層,倒是和某些博物館或者圖書館的建築差不多,只是奇怪的是地下一層居然會有停屍間。
搖了搖頭,想不通就暫時放下,微微一抬足,就像踩在樓梯上,肖克一步一步走了上去,他沒著急出去,反正大廳的尖頂就是一個最大的窟窿,不要說現在所有安放玻璃的位置都空空如也,就算是有玻璃,又怎麼可能成為阻礙。
他還是想要去地面一層尋找一下,也許,那裡的某個房間內有他需要的線索。
……
兔崽子是個人,多少歲不知道,不過按照部落裡的老人的說法,他還沒有成年,所以現在連部落裡的女人他都沒有資格去窺覷,儘管他已經可以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翻來覆去想著某些讓他堅挺膨脹的情景。
兔崽子很自豪,因為他有名字,要知道,部落裡至少有一半的男人是沒有正式名字的,他們都只能是生下來的時候部落長老看見什麼就用什麼作為他們的稱謂。因為兔崽子是老爹曾經是部落最勇猛的戰士,所以在他出生的那一天,部落的長老絞盡腦汁給他取了這個據說在遠古時代威名赫赫的大名。
儘管兔崽子自己一直沒搞清楚兔究竟是一種什麼動物,有沒有野鼠那麼兇猛,但這不妨礙他在有人喊他名字的時候驕傲的挺胸抬頭,用比平時更大的音量來回答。
吃飯,是部落最大的問題,吃飽飯,那就是部落裡每一個人的夢想了,兔崽子也不例外。
不過,兔崽子還有一點其他不為人知的想法藏在心裡,他曾經聽那早死的老爹憧憬過,據說在距離部落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部落,名字叫做城市,那裡的人每天都可以吃得飽飽的躺在路邊曬太陽,男人可以抱住每一個經過身邊的女人求歡,只要你那玩意可以硬得起來。
部落裡的女人很醜,兔崽子真的認為她們太醜了。兔崽子有個愛好,喜歡探尋一切可以找到的遠古時代的遺址,哪怕他幾次因為某些地形險惡差點丟命卻還是樂此不疲。
於是,幾年前,在某一個不大的遺址中,兔崽子在地上一張花花綠綠的應該是部落長老們說的那種可以記錄東西的紙上面,一個身上只掛著小指寬的遮羞布女人圖案讓他徹底的沉迷了。
從站姿,到蹲下,到趴下,兔崽子在那裡足足的呆了三天三夜,期間發生了一些什麼沒有人知道,兔崽子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只是從那一次之後,當他再一次回到部落的時候,他對那些自己曾經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去偷窺偷窺的部落女人失去了興趣,就連正眼都不再看上一眼。
“希望這一次可以找到一張那種紙,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儲存,千萬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沒控制自己,伸手一摸,然後那張紙就再也不存在了。”
躲在一棵茂密的大樹樹根下,兔崽子緊緊的盯著前面的那個尖頂,尖頂上面的那些大窟窿就是入口,這個經驗他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