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忙完沒有?完了就直接下停車場來,大少說他不上來了,我們等你一起回總行。”
這才想起大少也在車上,葉萱收了聲,“等著,我馬上下來。”
剛一開啟前車門,葉萱就聞到了酒味,“您喝了酒的?”她詫異地問大少。
什麼時候她才會用“你”稱呼他?午後的睏意加上酒精的作用,大少的頭有點發暈,他正要回答,一陣咳嗽先衝了出來。葉萱急急拿出紙巾遞給他,坐到後排他邊上來。
“大飛?”她改變了詢問物件。
“應該是喝了的吧?他們談事,我沒在場。”大飛老老實實地回答。
一經確認,葉萱就急了:“他怎麼能喝酒呢?你也不提醒一聲!你們中午吃了些什麼?”
“暢松園,日本料理,刺身。”大飛有些緊張了,是呵,大少有哮喘,不能沾酒的。
“什麼是刺身?”葉萱不解地問。大少記住了,她還沒吃過這。
“生魚片。”
葉萱倒抽口冷氣,頭髮都要豎起來了。“生魚片?”她怪叫一聲,看見大少的難受樣,將後話生生嚥了下去。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她抓起大少的手,連自己都發現聲音已經變調了:“你吃了多少?”
大少剛從那陣猛烈的咳嗽中恢復過來,身子又乏,卻靈敏地反握住了葉萱的手,閉著眼、頭靠著座枕懶洋洋地說:“兩片,別的什麼都沒吃。”
葉萱的牙已經快把嘴唇咬破了,喝酒,生魚片,全是刺激性食物,而且到現在肚子還空著,還有沒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