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地糾纏在一起。
一名披頭散髮美麗的女子趴跪在床上,一名男子則跪在她的身後,左手扶在那名女子的腰際,右手不斷地拍打著肉感圓潤的肥臀,堅挺的巨物不停的在那名女子的體內進出。
幾乎要讓人瘋狂的嬌喘聲與肉體的碰撞聲夾雜在一起,濃濃的春意激盪在套房狹小的曖昧空間。
“啊……”眼見女人雙手緊緊揪住了已是一團亂的床單,男子那張蒼白臉上頓時露出一種猙獰笑容,並且立即加快了腰部運動的幅度,瘋狂將內心深處所有慾望化作無窮無盡戰意不知疲倦在女人身上狂暴宣洩著……“珍妮,你可真是一個迷人的尤物。”瘋狂過後,克羅爾意由未盡的說道。
“真的?”珍妮淫蕩無比地伸出香舌添了添紅唇,直接將唇邊那乳白色的液體刮進嘴中細細品嚐,臉上露出表情是那麼的放蕩。
看著女人臉上淫蕩神情,克羅爾感到自己雙腿之間那處小兄弟,在對方挑逗之下似乎又有抬頭跡象,於是就淫著說道:“親愛的,你可真是一個讓人幹了還想幹的騷貨。”
“你是愛我還是愛和我做愛?”瞟了克羅爾一眼,珍妮嬌靨上泛起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你愛的終究還是我的身體,不然怎麼會拋下我和瑪利亞結婚?”
珍妮吐出話語就象一桶冰水激地克羅爾渾身一窒,某處逐漸硬起來的堅硬也立時如洩了氣皮球般軟了下來,急忙解釋道:“寶貝,你要相信我,我和她結婚只是因為她的家族對我的事業有幫助,我和她之間沒有愛情。”
“如果你妻子聽見剛才的話會怎麼樣?我可是已經把它們全部都錄了下來。”珍妮站起身來就這樣晃動著乳波臀浪赤裸裸地走到邊一面巨大的試衣鏡面前,審視自己的玲瓏嬌軀。
鏡中的珍妮有著一副瓜子臉,鳳目靈動而有神,蛾眉彎如新月,身材火暴豐滿,面板白皙細嫩,呈現出一副玲瓏有致、珠圓玉潤的美態。
轉頭看著一臉不知做措的克羅爾,珍妮微笑著說道:“不用擔心,我可不是那種破壞別人幸福家庭的壞女人。”
克羅爾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對方嘴中話語到底是真是假,於是點燃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使得兩人之間一時之間都陷入了沉默。而就在這種沉默之中,珍妮已經慢慢穿回自己衣服拿起小跨包向著房門方向走去。
臨出門之際,她微笑著對克羅爾說道:“也許你不應該惹那個東方惡魔,畢竟他曾經毀滅瞭如日中天的猶太聖教團和不可一世的日本黑龍會。”
珍妮離開後,克羅爾有些失落的把身上收拾妥當,獨自站在屋裡回味著珍妮臨走時說的話,凝視著距離他不過兩公尺的那幅油畫。
此時銀色月光,正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照射在那幅油畫上,使得油畫現出了一種近乎半透明的夢幻色彩來。
突然,克羅爾立刻身體向旁邊一滑,一陣巨痛從肩頭傳來,一根鋒銳的三稜刺穿肩而過,死死地釘在了牆上的油畫裡。
黑色的三稜刺被渡上了一抹妖異的殷紅,長達半米的刺身震顫不休,一滴滴猩紅的液體從稜刺尾端滑落,於地面綻開一多血花。
“克羅爾先生,剛才是第一次見面的禮物,可是接下來的就不會讓你輕易躲開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在克羅爾耳邊響起,說話的人是一個不知何時坐在沙發上的年輕人。
“歐陽不凡。”克羅爾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出那個男子的名字。
“我需要知道一切情報,你是主動告訴本少爺,還是……。”放下手中發射三稜刺的鋼槍,歐陽不凡端起身前一杯晶瑩剔透的高腳水晶杯,酒杯中那刺眼血紅色美酒亦隨著手臂一起在空中劇烈晃動起來,可裡面美酒卻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你不要妄想從這裡得到任何一點情報,我什麼也不會說。”克羅爾一臉怒色的吼道。
“一個工作了十年,擁有十五年間諜工作經驗的51特戰隊聯絡員,怎麼會輕易被我的言語激怒,看來你是在拖延時間!”
說到這裡,歐陽不凡故意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然後才微笑著說道:“需要我給你多長時間,五分鐘,還是十分鐘?”
雖然手中的極品美酒正散發著陣陣純正葡萄酒香,但歐陽不凡此時注意力卻並不在自己手中端著美酒之上,因為他正在欣賞眼前獵物臉上那種垂死掙扎前的豐富表情。
被對方一語道破心中想法,克羅爾那張臉上的神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也許自己真的一直小看了這位“東方惡魔”,於是十分硬氣地說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也應該明白我們這一行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