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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隨手摸了幾張百元大鈔打賞給對方,歐陽不凡剛準備走進大酒店那扇裝飾華麗的大門,一位金髮碧眼長得跟大帥哥貝克漢姆十分相似的酒店服務經理,就微笑著走上來朝他做了一個請進地動作,並且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歐陽先生這邊請,劉先生已經在貴賓房恭候多時!”

以前從來沒光臨過喜來登的歐陽不凡,見這位素未謀面的酒店服務經理居然一眼就把自己給認了出來,也不由讚賞的朝對方微微點了點,這種超高消費場所的服務人員素質就是不一樣。

頭頂是巨大的水晶吊燈,身邊是各種巴洛克風格的藝術品,地上是沒有一點雜質的純白波斯毛毯,就連周圍來往的女性服務員都是清一色穿著歐洲中世紀宮廷服飾的歐洲女孩。

如果不是前面領路的酒店服務經理還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第一次走進這家大酒店的歐陽不凡幾乎會誤認為自己不小心闖進了中世紀歐洲某位國王的宮殿。

看來這家“喜來登酒店”之所以能執上海酒店業的牛耳,除了有雄厚的財力做後盾之外,在管理服務方面的確也有其十分獨特的經營理念。

跟隨服務經理走進三樓的一間包廂,歐陽不凡瞟了一眼餐桌上的熊掌、石斑魚、穿山甲以及用來漱口的魚翅,這才把目光轉移到旁邊劉瑞的臉上,笑眯眯地說道:“你小子平白無故請兄弟到這裡來享受人生,讓兄弟不由想起了一句十分經典的古話!”

“各家兄弟就不跟你客氣了,自己坐!”

劉瑞招呼好友在自己旁邊坐下,在為自己和歐陽不凡分別點上一根香菸之後,這才苦笑著說道:“是不是那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及盜“?”

從走進這間包廂開始,歐陽不凡發現劉瑞這個平時不管遇上什麼煩心事總是笑呵呵的傢伙,今天情緒卻出奇的低落,於是試探性地問道:“兄弟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麼難事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想找兄弟出來聚聚。”

低頭沉默片刻,劉瑞突然抬頭冒出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我剛才得到確切訊息,市裡有幾位大人物已經在昨天晚上,被中央派來的紀檢人員悄悄帶走了!”

“難道涉科夫口中的敏感人物不是師兄洪健國,而是眼前這位在上海工商界異軍突起的商場新貴?”

歐陽不凡並不是蠢人,在聯想到涉科夫打給自己的那個電話之後,立即就明白了涉科夫口中那位會給他帶來不必要麻煩的敏感人物,就是眼前這位同自己關係十分密切的劉瑞先生,於是十分小心地問道:“你跟他們有牽連?”

“恩!”

劉瑞軟軟靠在椅子上點了點頭,然後伸手一邊惹著太陽穴,一邊對歐陽不凡沉聲說道:“我能夠在這幾年時間白手起家,完成從窮光蛋到大富豪的財富神話,就是因為在上面有這幾尊大神照應著,而作為對他們的回報,我手中的珠寶公司則成為了他們權錢交易及資金漂白的最好工具,你說有沒有牽連?”

說到這裡,劉瑞臉上露出了一種十分怪異的笑容,彷彿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這個世界可真是奇妙,那些傢伙昨天下午還在全市反貪會議上痛斥貪汙腐敗,可沒想數小時之後就全部成了中紀委的監下囚!”

歐陽不凡雖然不清楚那些官員,利用劉瑞的珠寶公司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骯髒勾當,但他從好友此時消沉的意志及雙眼中喚散的眼神,還是可以猜測出整件事情的嚴重性,於是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聯絡了一位搞海運的朋友,等下就坐一艘前往日本的大貨輪偷渡去日本,估計再也不會回來了!”

劉瑞猛吸了一口煙,在抬頭朝頭頂漂亮的小型水晶吊燈吐出一串菸圈之後,這才十分悲觀地吐出了了八個字:“亡命天涯,剋死它鄉!”

話說到這裡,歐陽不凡也終於明白呆頭魚把他叫到這裡來,其實就是為了跟自己告別也不由沉默了下去,只是一根接一根不停抽著自己手中的香菸。

“其實,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有了這方面的思想準備,並且在日本為自己留好了退路,兄弟不用為我當心!”

眼見旁邊好友一根接一根抽著香菸,劉瑞拍著對方肩膀安慰了一句,但包廂內的氣氛還是無可避免地陷入了沉悶。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清脆的電話彩鈴聲音終於打破了包廂內的安靜,劉瑞在接過這個電話之後,對旁邊的歐陽不凡笑著說道:“那艘前往日本的貨船已經準備要起錨了,看來我們兄弟兩人只好在這裡別過了。”

臨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