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絡,她脫離那個家庭許多年,他們根本不算她的親人,在這世上,她從來只有自己一個人。
她心裡害怕,還生出幾分無可奈何的悲涼,忍著哭泣的衝動閉上眼,努力壓抑恐懼不讓身體顫抖。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她閉著眼,在黑暗中,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帶著淡淡的花草香,大概是某種香水味,濃淡適宜,不會讓人覺得煩悶。
耳邊有人輕柔低語,楚漆聽不清,心卻漸漸安定下來。
而抱著楚漆,將楚漆護在懷裡的晏初遲快氣瘋了。
她氣得渾身發抖,兩眼通紅,咬牙切齒地瞪著蔣健同,散發著恐怖攝人的氣息,彷彿殺人嗜血的兇獸。
蔣健同整個人都懵了,他知道晏初遲在富二代圈子裡的惡劣名聲,晏家權勢滔天,不是他蔣家能招惹的。
可是晏初遲在婚禮上對楚漆明明深惡痛絕,為什麼如今又出手維護,還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樣。
“晏總.......”蔣健同戰戰兢兢問道,“您這是........”
晏初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