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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入府

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又開始懊惱——本來四阿哥這會子說不定多嫌了她,她還把自己撐成個大肥豬大胖子,那不是雪上加霜嗎?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伸頭一刀縮頭一刀,聽天由命罷。

提心吊膽,上巳節還是來了。早早就有喜娘來幫她絞臉、勻面、化妝,粉塗得格外重,兩腮的胭脂也跟不要錢似的,雲鶯望著鏡中紅白交映面孔,實在很難相信那是自己的臉——可能約定俗稱都該這麼畫,對於好看的新娘子固然是種摧殘,可對不好看的新娘子也是種保護,橫豎大家拉到同一水平線上,也就無所謂美醜之別了。

衣裳不能穿正紅,但覺禪氏也怕她駕馭不了粉紅,因此特意挑了一身水紅綢緞,精心剪裁,愈顯出那嫋嫋腰肢,天鵝般修長的秀頸。

接下來就該上花轎了,自然是孃家兄弟代勞。雲鶯正要示意大弟弟上前,覺禪氏忽然將一塊厚重的喜帕擱到她頭上,說道:“等進洞房再掀,別讓福氣掉了。”

雲鶯無奈,這些規矩真是夠繁瑣的,幸好一輩子只此一次。

眼前已經有個半蹲著的身形,雲鶯乖乖趴上去,下意識摸了摸,覺得手感有些怪異,她弟弟肩膀幾時這般寬了?還是男孩子發育太快的緣故?

不待她開口,那人已經起身,踏著穩穩的步子來到花轎前,又小心翼翼地將她放進去。

隔著厚厚的頭簾,雲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