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得叫她女郎她已不是女郎”
這命令突如其來,秀姑一驚,連忙應是,只是心中暗暗嘀咕道:這女郎兩字,還是得過你首肯的啊。
這時,王弘又冷笑道:“便不曾想來見我一見?”
秀姑一呆,好一會才訥訥說道:“奴,奴不知。”
王弘揮了揮衣袖,聲音恢復了溫和,“出去吧。”
不知為什麼,聽到他這溫和的口吻,秀姑心下更是懸得慌。她福了福,躬身後退。
轉眼,又是兩天過去了。
這時,王弘的傷已大好,傷口嫩肉已經長出,已可緩步行走。想來再過個二天,便可停下服藥了。
單肘撐頜,倚在塌上的王弘,慢慢睜眼,又喚道:“傳秀姑。”
“是。”
半刻鐘後,秀姑再次出現在王弘面前。
王弘側著頭,隨著他的動作,墨髮如簾垂在他俊美清華的臉上,擋住了那雙清澈幽遠的雙眼。
見他不開口,蹲福著的秀姑喃喃說道:“她已能在扶持下走出兩步,傷口處也出現了瘙癢。”悄悄朝著王弘看上一眼,見他神色不動,她繼續說道:“這幾天清晨起來,時有嘔吐。每日裡,她會詢問一些穩婆方知的孕育生產之事,她還令我等把外界變化一一告知於她。”
秀姑住了嘴。
半晌,王弘清潤溫柔的聲音傳來,“不曾提到我?”
……“是。”秀姑的聲音低得可憐。
王弘一曬,他慢慢站起,隨著他長身而起,那緊貼著精實身軀的白袍,隨著風一陣飄揚。
“走吧。”郎君的聲音明明帶著笑,秀姑卻覺得這聲音底有點冷,有點煩躁。只是這感覺轉眼便消失了,再入耳時,那聲音更添了幾分綿軟溫柔,“看看她去。”
“是。”
在婢女們地籌擁下,王弘很快便來到了陳容的院落裡。
望著那悄然無聲的寢房,他腳步一頓,呆立半晌,王弘的腳步突然加快。
轉眼,他便大步跨入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陳容,正背對著他,扶著紗窗看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