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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苗綠鳴又縮一縮脖子,“我信。可是不行宋青谷,我不玩兒3P的。就是GAY也不能亂搞是不是?”

宋青谷說:“是,我也不想。但是。。。。。。”

苗綠鳴把頭底得更低,“其實我明白,不容易,對吧?

他接著說:“我說給你聽綠綠,我跟何滔,是七年前在深圳翡翠電視臺打工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在電視臺替西班牙義大利這些國家加工動畫片,他學美術的,在做美工。說起來你不信,當時我們倆,同時在追一個GAY吧的小調酒師,一言不合打起來了。後來,那調酒師跟了別人,我們倆個,倒不打不相識了。我們在一起,六年,吵得厲害,還動手,可是,一直在一起。他跟我一起從深圳到北方又到了南京。我的家人都在這裡,當時,我妹是這邊新聞單位的,給我在電視臺找到了工作,可他,一直閒著,亂打些零工,也挺苦惱的。他家在湖南,為了我留在這裡的,家裡。。。。。。也把他踢出來了。到南京以後,因為不順,開始的時候兩個人挺艱苦的,都犯了混脾氣,鬧得實在太厲害,大吵小吵不斷,都覺得處不下去了,可是,又都戀著六年的情份,六年,兩個人就算沒有感情也有親情了。一年多前,我們大吵了一通,打得彼此都鼻青臉腫的,何滔他,拿走了全部的東西,說是跟我分了,走了一直就沒有音訊。我真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苗綠鳴靜靜地聽著,許是凍的,直打寒顫。

半晌苗綠鳴說:“宋青谷,咱們倆,分了吧。”

小魚兒嘴硬心酸。

小魚兒繼續說:“我的衣服要還我。”

宋青谷說:“不,不還。”

小魚兒說:“那折現也行,嘿嘿嘿。”

宋青谷突然撲上去,大手按住小魚兒的腦袋親上去,親得那麼急切,好幾次磕在小魚兒的牙上,小魚兒開始有點兒抗拒然後又有點兒迎合,之後又掙扎的厲害,這是什麼狀況啊,宋青谷想。

小魚兒站起來,手按在膝蓋上拼命地喘氣,看起來真是好可憐見的。

宋苞谷問:“你怎麼啦?”

半天小魚兒才緩過一口氣來,“我。。。。。。我這兩天,有。。。。。。有點兒感冒。做這種事你要打個招呼,會出人命的。”

宋青谷看著掙扎中尤自鎮定的小魚兒,忽然覺得心痛,他說:“小魚兒你別恨我,我不是故意騙你。”

小魚兒笑笑說:“不恨你,不是順奸嗎?你情我願的事情。我走啦。回頭記得還我衣服。”

宋青谷拉住他的胳膊,“小魚兒,給我時間,我跟何滔談談。”

小魚兒看來是被凍得不輕,南京的春寒真不是鬧著玩的,他抄起手,輕輕地抖。

他說:“我要回家。”

宋青谷伸手捂住他冰涼的耳朵,說:“我送你。”

送到師兄的樓下,這是一個靜僻的大院。宋青谷把小魚堵在黑暗的樓道里說:“跟你打個招呼,我抱你一下行不行??BR》小魚兒說:“我說不行你會不會不抱了?”

宋青谷說:“不會。硬抱。”

小魚兒說:“不帶這麼不講理的。”

宋青谷抱住他。

小魚兒顯得特別地乖,動也不動由得他抱著。

宋青谷想,真是條好小魚啊,下決心把他拴住吧。

小魚兒把臉貼在他的肩頭,挨著那毛茸茸的領子,心想,這領子真暖和啊,這麼件麂皮的厚外套得多少錢啊,得自己三四個月的工資吧,這人真是奢侈啊。

他是愛情暴發戶,憑什麼我就得是愛情困難戶啊!

小魚說:“我要回家了。”

苞從顯得特別地溫情,脈脈地說:“行,我看著你上去。”

黑暗裡,小魚突然露出雪白的牙笑起來,“一直就是那麼賴皮賴臉的人,忽地深情起來,真讓人不習慣。不是假扮的宋苞谷吧,你貴姓?”

宋青谷捏著他的耳朵說:“我還有更深情的,要不要試試?”

小魚說:“別粘乎,我回去了。”

小魚兒嘴上樂呵呵的,其實心事也挺重。誰遇到這種事心裡也不會好受吧。

宋青谷看不到他的時候,師兄看不到他的時候,他是很沮喪的,也心酸。連一個辦公室的老師們都看出來了,都說小苗這兩天臉色真不好,是不是病了,好象笑得都少了。

苗綠鳴擠著自己的臉頰道:“哪有,忙都忙死了,沒有時間笑。”

這一天,學校資訊中心的小沈老師把一個隨身碟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