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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不賣!”

咚嗆說:“賣!”

宋青谷說:“你不要招我犯錯誤。”

苗老師教導說:“咚嗆,企鵝是屬於大家的,不賣給任何人。要不,其他小朋友就看不到企鵝爸爸了對不對?”

咚嗆不死心:“我帶回家去玩兩天再還給大家。”

宋青谷說:“哪有這個道理?”

咚嗆說:“有道理。我媽媽就把我借給你們玩兩天,然後再還給她。”

宋青谷說:“哪個稀罕你?”

咚嗆扁扁嘴做出要哭的架式,苗綠鳴嚇壞了,“你千萬不要哭,乾爹爹稀罕你!”

咚嗆趴在苗綠鳴懷裡,又把他那套把XX打扁成一張紙的句式重複了若干次。

咚嗆身胖怕走路,走不到兩分鐘就捱到宋青谷或是苗綠鳴面前張開手臂要抱抱。

宋青谷捨不得綠綠抱這麼個小肉球,自己抱著揹著,饒是他高身馬大,健壯如牛,也受不了了。苗綠鳴硬把咚嗆接過來背在自己背上,宋青谷說:“綠啊,放下叫他自己走吧,從後面光看見他的背看不見你的背了。”

好容易回了家,宋青穀苗綠鳴一下子攤在沙發上,咚嗆跑著跳著把玩具散了一地玩起來。

宋青谷喘著粗氣說:“你說啊,就這麼個小人兒,愣把兩個大男人累得散了架,他是不是吃得太好了?”

苗綠鳴唉喲唉喲地哼著說:“宋青谷,你小的時候也這麼皮的?”

宋青谷點頭:“皮。皮得我養父把我送到全託。給我兜裡裝上六塊兒糖,說一天吃一塊,吃完的時候就可以回家了。每個星期一,我都扒著幼兒園的鐵柵欄,哭著喊著:‘爸爸,帶我回家吧,我是毛主席的好孩子。’可悽慘了。”

苗綠鳴俯過身去抱抱他拍拍:“真可憐啊。”

咚嗆跑過來, 叫:“乾爸爸,我要企鵝。”

宋青谷驚訝:“你怎麼又想起來了?”

咚嗆說:“要!”

宋青谷說:“人家不賣!”

咚嗆退而求其次說:“那你給我學企鵝走路。”

宋青谷說:“回家叫你親爸爸學。”

咚嗆說:“我等不及要看!要看!”

說著便要哭。

宋青谷只好站起來:“看著啊!”

說著,支愣起手放在胯間,擺出一字步,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

苗綠鳴笑得滑下沙發,說:“這個不是企鵝,是老母鵝。”

咚嗆問:“他們是一家子嗎?”

苗綠鳴笑不可抑:“算是吧。母鵝是企鵝他二姨。”

咚嗆說:“乾爹爹你也學。”

苗綠鳴跳起來,也支起手,一搖一擺地走起來。他比較象一隻禿尾巴小鵪鶉。

咚嗆高興壞了,也跟在後面走。

說起來,竟是這小孩子學得最象。

終於到了最後一天,常徵容光煥發地到宋青谷家,咚嗆大叫大嚷地撲在媽媽懷裡,齊唯民拿了大包小包的禮物,一個勁兒地道謝。

一家子樂哈哈地走了,宋青谷感嘆道:“世界,清靜啦!”

苗綠鳴趴在長沙發上,壓扁了半個臉,直哼哼。

晚上,苗綠鳴睡到兩點多,迷糊著起來到廚房衝牛奶,沒有摸到奶粉罐才想起來孩子已經回去了,黑暗裡發了好一會兒愣。

到了週末,常徵帶咚嗆來玩兒,咚嗆一進門就叫乾爸爸,親了宋青谷一臉的口水,又叫乾爹爹,滿屋子找苗綠鳴,撲到他身上就不肯下來。

宋青谷說:“咚嗆,你別猴在你乾爹爹的身上,重得跟小豬似的,他吃不住你那勁兒!”

咚嗆不肯,小胖胳膊緊緊地摟住苗綠鳴的脖子,大腦袋窩在苗綠鳴的肩上,小豬一樣撒嬌地哼哼。苗綠鳴抱著他輕輕地晃。

初夏的陽光照在兩個人身上,在房間裡投下短短胖胖的影子。

男人不會生孩子,可是愛孩子的心不比女人少啊。

後來宋青谷跟苗綠鳴開玩笑:“乾脆咱們正式認了咚嗆做兒子,將來我死了以後叫他給我捧骨灰盒兒,然後給你養老。”

這話惹怒了苗綠鳴:“他母親的死苞谷你說的是什麼?

宋青谷笑說:“嘿嘿,說著玩兒說著玩兒。哎,你說,男人要是能生多好。綠啊你得給我生個。”

苗綠鳴一個白眼過去,說:“還是你生吧,你屁股比較大,旺子。”

說著也笑起來。

《番外之苞谷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