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缺了一塊,這讓原本就算危樓的房子看上去搖搖欲墜。
“怎麼樣?”周隊長追問。
“什麼都沒發現,不,應該說,我怎麼也沒法靠近那棟樓。”先行勘探的人表情難看跟周隊長嘀咕,“隊長,你說是不是房子的主人,回來了?”
“……”
周隊長腦海裡瞬間浮現出某個姓沈名冬的失蹤人口。
混賬,他就知道剛才的惡寒不是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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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最新更新章節 。。。
很多事情;只看別人做;是永遠不會的。
好比…
一晌貪歡這個詞是怎麼被髮明創造出來的?沈冬百思不得其解;以他被紫霄神雷都劈過的強悍耐力;冒出來的冷汗都像洗了一遍澡,正常人是怎麼忍得住的?
沈冬從最先想踹;改成努力後縮的掙扎,口齒不清的反覆強調;一定是杜衡做的方式不對!不然為什麼會這樣痛——混賬,明明就該是他在上面。
都這樣了,沈冬還不肯安分;像溺水似的掙個不停,先是想把自己撐起來,結果卻一頭栽在杜衡身上。曖昧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因情慾染上淡淡緋紅的胸膛微微起伏,之前被沈冬沒輕沒重“佔便宜”揉捏出來的道道瘀痕,鮮紅著腫起。
再醉酒看不清,這種近在咫尺的距離,沈冬想無視都難。
腦子裡就像有一根弦嗡的一聲崩了,隨之而生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奇異情緒。
沈冬根本沒來得及心猿意馬,腿上就力氣了,膝蓋發軟腳踝一歪,某處撕扯般的痛陡然增加,使原先酒意上湧通紅一片的臉都瞬間沒了血色,差點閉過氣去。
驟然天旋地轉,沈冬覺得自己好像被迫從床上滾下來。
他急惶間手一抓,似乎撈到一塊像毯子似的東西,手指驟然縮緊,整個背也跟著深深陷在了厚軟的毯子裡。
杜衡的氣息隨之覆壓過來。
跟神識交融的時候很像,都是驟然不覺間就陷入一個嚴密不透風的包圍圈,那股氣息乍覺柔和,卻又強橫浩瀚,無法抗拒也掙脫不出。只能等著氣息慢慢重疊,似夜雨潤無聲,毫無間隙。
僵硬的軀體逐漸放鬆,只是疼痛好像轉成了燃燒的火,沿著那尷尬的地方一路蔓延的燒上來,耳根眼角,都被生生逼出暗沉的赤紅色。
急促的喘息聲發自喉間,很快又轉為破碎的聲調。
杜衡大約感覺到了他的不滿,緩緩鬆開壓住他雙肩的手,改攬為虛扶,稍微托起一些,身下的那人明顯隨之放鬆,另外一隻手停留在小腹丹田的位置,以指腹輕輕摩挲,平整的指甲就在那曖昧的輕撫後劃過熾熱的面板,引得沈冬忍不住痙攣起來。
這次是地板倒黴。
不,其實杜衡也有點倒黴。他微微抬頭,深深吸了口氣。因為強忍,汗水從額頭沁出,然後滑落,順著散亂的長髮,緩緩流下,連脖頸間的駭人紅痕也顯得愈發猙獰。
沈冬完全不知道,還上氣不接下氣的低低喊:
“別…”
“你不是讓我輕?”
哪有這種時候還找茬的?沈冬想翻眼睛,又趕緊忍住,不能讓杜衡這傢伙得了便宜還看好戲。
“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辦!就當我死了!!”換成神識說話,可以掩耳盜鈴,那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就當不是自己喉嚨裡發出來的好了。
沈冬發現喝醉酒果然是有好處的,任何尷尬的舉動,都能推卸責任,事後就算被調侃,他大可以一句沒力氣身體不聽使喚就能帶過去,順帶指責杜衡趁人之危。
憑什麼是他吃虧?
最該死的就是,杜衡的神識早就脫離了他,不然也讓他嚐嚐這痛得像被劈成兩半的要命感覺,還有這種上不得下不去的折騰。
沈冬還在胡思亂想,突兀的,他的背狠狠撞上地板,手伸出去什麼都沒抓住。他還沒從眼前一黑的感覺裡緩過來,更要命的感覺如潮水般席捲而至,連神識都被衝得暈聵,從尾椎竄上來的酥麻感,連帶著腳尖都不可遏制的繃直了。一開始手尚能緊握成拳,逐漸聲音變得暗啞,手指都合不攏。
暈暈沉沉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大約稍有清醒,又很快沉淪下去,這次不用杜衡叮囑他什麼都別想,沈冬現在就是想多想,也無能為力。什麼提氣凝神,什麼身體神識,這會兒就是對著他吼,沈冬都聽不到,聽見了也沒法懂,大概連身在何地自己是誰都分不清了。
隱約有手指撫他的滿是汗水的脖頸、臉頰。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