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元嬰的說法,應該有與劍修本身同樣的境界與修為,不然還修什麼散仙,可以直接投胎再來一次了。”
原來他真的隨身開了作弊器…
沈冬盡情腦補了一番揍趴瞻空大師破葫道長,拎著餘昆的衣領討要工資,將喋喋不休的開山斧丟過去砸翻日照宗大長老,打得培訓班追他們的惡犬掉過頭逃跑,最後眼前出現了杜衡的模樣,沈冬牙癢癢,乾脆利落的衝著丫鼻樑就是一拳!
咦,被擋住了?
“你一路表情都變化不停,又笑又怒,到底在想什麼?”
汽車已經開回小區樓下,杜衡下車順帶拉開後座車門,發現沈冬還在那裡走神,小心翼翼伸手去拉的時候,對方立刻衝他臉來了一拳。
沈冬猛然醒神,尷尬的單手拽著拖鞋大包下車。
已經是晚上九點,老舊小區里路燈都沒幾盞,樓道燈更是壞得一個不剩,不過這也是好處,至少沒人看見他這副衣不遮體的狼狽樣。
真吝嗇,這就回家了,至少帶他去醫院啊!
不對,還是算了,上次稀裡糊塗欠下的債,要不是從博物館搞來那兩個玩意,到現在還還不清呢…
沈冬瞥著在前面擰開門鎖的杜衡,忽然覺得很怪異。
其實他跟杜衡,也不是很熟吧——才怪。
按外表來說,杜衡應該是他最看不順眼的型別,有氣質有魅力,就差沒在臉上寫著不在乎錢,沈冬最初的不良印象也源於此,不過每次看到杜衡的右手,注意力就會被瞬間轉移。哪怕現在杜衡只是拿著鑰匙開門,手指順著銀白色的鑰匙擰轉,他都能看得走神。
“怎麼了?”
石榴都已經衝進門爬上沙發,杜衡不解的回頭看傻站在門口的某隻。
“沒什麼!”
混賬,要到哪裡去戒掉這種疑似劍的本能反應?
沈冬將裝著拖鞋的大包往客廳地上一扔,沒精打采的跑回房間,床頭櫃裡面似乎還有一點創口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