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午的見面真是幸會。”聲音歲模糊,但我明明聽到他說出話之前有做出一個“xin”字的發音,難道這個人是為了我的信而來,從上午的情形來看,對這信中的內容他該是懂的,而我更像是一個局外人,對信中的內容一頭霧水,只能從言辭中分析到這些應該是地質方面的秘密,不然見山也不會牽扯其中。
“這外面雨這麼大,您來這兒是?”我根本判斷不出立場,我是個完全的局外人,在幾天前還在送著快遞的小哥,我甚至到現在都沒能確定張午的立場,他是和見山一面的,還是我面前這位和見山一面的,還是見山是獨擋一面的,這一切在我找到見山之前都難以得知,而我這一次的尋友記看起來並非那麼的容易,我試探性的問只能將疑問一點點捅開小洞,完全摸不著裡面的核心。
“找你。”
“咱就不賣關子了。”我還是沒沉得住氣,他一味繞來繞去就是不指明來意的態度擺明著是在要我發話。
“知道找你幹嘛嗎?”他面帶笑容,雙手十指互相交叉坐在了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