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事實是,兩人裹脅著不一樣的傳承,然後,兩人擁有著差異巨大的能力。
就如沙迦絕不會問方天傳承情況一樣,方天也絕不會問沙迦他想知道的那個問題。
壓下心頭的這種衝動,方天開始考慮各種“心境”。
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上,有許多大人物的言語、行為,被以文字的方式儲存了下來。他們的事業情況以及是非功過自非方天需要考慮的,甚至於,方天考慮的,還未必與他們本人有關。
就好像宋朝有個人還說過一句更牛B哄哄的話,“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對方天來說,這個人,做過什麼,想過什麼,有什麼樣的功業,是什麼樣的人,都不重要。他只要這一句話而已更進一步地說,他需要從這句話中提取出一種氣魄,一種精神。
至於這個人本身,是否做到了上述的那四個“為”,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部源遠流長的中國歷史,有壯士也有美人,有霸者也有隱者,有王道也有詭道。
《三十六計》的路子,就和《老子》的路子大相迥然,“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路子,也絕對和“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的路子,截然不同。
而方天需要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