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了,就是講的有問題。我發現大家的眼睛都炯炯有神的,可見我講的不錯。而且課後好多人圍住我,問問題,九品居在城外,差點誤了我回宮的時間。
回到宮中,梁璋問我第一天講學如何,我當然是吹噓自己是天下無雙的好老師。他掐著我的面頰肉說:“你問問翰林院的那些先生就知道了,你是誰都知道的天下最最差的學生!”
“呸,寸有所長尺有所短!雖然,我缺點很明顯,但是我的優點和我缺點一樣明顯!”我提醒他不要埋沒我的優點。
我們談到今天我給他們將的理論,他說:“這些的確新鮮,也虧得你肚子裡還有這點貨色,還能蒙人!”
“世上哪有新鮮事?只是舊酒裝新瓶罷了!”我長長感慨一聲,“我不過是忽悠人而已!”前世我可以專注於某些事情,那是因為沒有太大的風險,說穿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挖我的獵頭一堆呢!可今生呢,如果沒有他做後盾,踏錯一步就可能萬劫不復。也許,這也是目前官僚機構效率低下的一個原因吧?
“怎麼突然這麼感傷了?這可不像你!”梁璋笑著坐在那裡批他的摺子。
“怎麼不像我?成熟內斂才是我的本質,平時都是我這個兩世加起來四十好幾的人,忽悠你這個少不更事,十幾來歲的小夥兒的!”咱是御姐勾搭小正太啊!
“你成天說忽悠!忽悠是什麼意思?”按正常邏輯他應該關心的是四十好幾和十幾歲的問題,可人家居然關心裡面一個詞語。所以,多猜別人的想法純粹是浪費時間。
我突然想起趙大叔的忽悠名篇,小品《賣柺》。哎!我忒不容易了,一個人分飾三角,或站或做,配上各種表情和聲調腔調,愣是把一個小品演成獨角戲,梁璋在那裡笑地前俯後仰。
最後我跟他說:“走兩步,走兩步試試?”
他站了起來,走出來的時候磕碰了一下桌子,然後蹲在那裡捂住了腿說:“好疼啊!我走不動了!”
我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說:“忽悠我吧?”
他怒道:“忽悠!忽悠你個鬼啊!我真疼啊!”那個五官糾結地,我一下子慌了,不會真弄疼了吧?立馬過去蹲下要察看。
他抓住我的手,順勢推倒我說:“忽悠到了!”靠!上當了!
“地板上涼的!”我在那裡叫。
“夏天了,涼不到哪裡去的!”
“……”
經過多次的教學以後,我跟那群新同事已經混得比較熟了。我也把,怎麼樣對事不對人?,怎麼進行有效的時間管理等等,在他們當中推廣,後來他們對這些話的興趣明顯高過於正課。
一個多月以後,我跟他們說:“現在大家對海監司是幹什麼的,以後要怎麼做都有些瞭解了。接下去可以回家去仔細對照當初下發的職位說明單,根據自己的喜好,資歷和能力去填報自己想要做的,自己適合的職位。一個感興趣的職位能夠更好的發揮你的能力。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雖然,你們已經進了海監司,大方向已經定了。但是,在我們這裡還是有很多分類的,在有限的範圍內,我希望大家能夠找到相對合適的位置。某些職位選的人太多,我還是會調劑的,所以調劑職位還是要寫上的。”
漸漸地有想要挖掘出我背後高人的願望。挖不出來,改挖我的個人資訊。就如同看文的時候,如果看到一個喜歡的女主,你總希望她是在你心裡保持著那種不一定是完美,但一定是美好的模樣,據說有些人對於我和梁璋斷袖的傳聞進行反駁,說我們不過是從小一起長大,關係比較好罷了。還擺事實,講道理,說作為一個小受,怎麼可能做出這麼Man的事情。所以,我只是一個能幹的少年大臣,君王愛才而已。
當孟愈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一口茶噴了出來。我怎麼Man了?我是個斯文人!我向孟愈討教了這個問題。
“我告訴了他們你怒斬海寇的事情,腰斬海寇,又吐口水又罵髒話的!”他跟我說:“你說他們以後知道你是個女人,會怎麼樣?”
“你知道的時候,什麼樣的感覺,他們就是什麼樣的感覺嘍!”我喝著茶,啃著茶點說。
他看著我說:“我到現在都沒把你當女人,你充其量就是披著女人皮的男人,還是那種悍匪!”
靠!孟愈個混蛋!懶得理你,回家找自己男人去了!我男人還是把我當成百分百的女人的,這種人不懂得欣賞我!
梁璋安慰我,他的理解是花大姐才是真男人,人家根本就不屑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