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上壓著千斤,心裡頭憋悶地覺得連氣都喘不過來,模糊中張開嘴想透口氣。一個溼軟的舌頭伸了進來,在我的口腔內仔細的搜尋,我順手摟住,手摸著的是我家男人的後背,我腦子一個激靈,不對啊,他在跟我置氣呢!這是做什麼?難道是做夢?我努力地睜開眼,鬆開手,梁璋果然在我身上,目前,正啃著我的鎖骨,我的睡袍已經敞開了。
剛才的委屈、難受、恨全部化作雙手的力量,將他使勁推開。我瞪著他,攏上了自己的睡袍,繫上帶子,說:“幹嘛?不是不睬我嗎?不是想晾著我嗎?”說完拉上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我氣地沒睡著,你倒先睡著了!我看你也太沒心沒肺了!”他在那裡鬱郁地說。
他這一說,我火苗子從腦門上躥了三丈高,翻身坐了起來,對著他怒道:“誰氣誰了?我回來,你冷著臉。我賠笑,我撒嬌,我裝傻,我脫衣服勾搭你!你接了嗎?你當我是傻子吧?”
“是你不把我放心上,都要出遠門了,回孃家一住就是六七天,我派人去接你了,你也不回來。還在外面樂得很,跟人打群架了,回來還高興地唱著小曲兒!有你這麼當媳婦兒的嗎?”他撇著臉指責我,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