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緣分,長風無論是辦公還是出行都帶著他,不同的是辦公的時候將他放在腿上。出行的時候,將他環繞在手臂上,偶爾撫摸著他的犄角。“一條受傷的小龍!甚是可人,就帶了回來!”當他縮小原身盤在長風手臂上的時候,長風是如此說的。
那一天,長風帶著他到凡間,凡間有個叫電視的玩意兒,裡面放著一個會動的畫片兒。唱著:“我是一條小青龍。。。。。”那個叫做小龍人的孩子可真醜,龍神化出的人身哪個不是俊美異常的?
“我說小青龍,你不是那般模樣的吧?”長風指著電視裡問。景朗的小龍頭腦袋甩得差點犄角離體。回到玉靈殿,景朗化出人形,長風瞧了,笑著說:“好俊俏粉嫩的小人兒!等你長大了,我做主,挑只鳳凰去做媳婦兒!也算龍鳳呈祥了!”一句話把景朗弄的臉呈桃花色,卻逗樂了長風。
景朗傷好了以後長風派人送他回了東海,那時開始他就如同凡間那些追星的孩童那般,收集著所有關於長風的東西。龍母知道後,只跟他說:“從天地初開,金鳳都是嫁入天帝門庭為後的。”這一句話,生生斷了全部綺念,只是每次得著機會除了遠遠偷偷看上一兩眼,便再無其他。
若是其他神女,不過是擔心自己回來後被炮灰,可那是長風殿下。那個將豁達、明麗和高貴演繹地徹底的女子,盤桓在他心中萬年的女子。他怎麼可能傷她,這是他萬年裡得來的唯一一次機會,即便只是凡世的一場劫緣,即便那只是一場虛妄,即便那個他不是他,那個她也不是她。那又怎樣?至少以後的萬萬年不老的生命裡有了一段回憶!
喝孟婆湯的那一刻,他想了很多辦法,他不能忘了過去,不能讓自己去傷了長風。白髮的老太太說了一句:“眷戀前世之人何其多,又有幾人能記得!”孟婆湯或許有疏漏之人,但不是他。他咬住自己的舌頭,血流了出來混合著孟婆湯流進了喉嚨,他只期望,這口血能夠保持一絲的清明。
投生為人後,他的確徹底的忘記了一切。但是,從相見的那一刻,當初那一口血如一道細線勾起了他心底的那一絲塵封的牽念,無論他被喚作梁璋或是景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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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
作為一個正式在年初上任的人來說,我完全可以按照無業遊民的方式輕鬆地過上兩個月。不過我到底有著雙重身份的,陳涵紫,待嫁的皇后,準新娘一隻,宮裡的太皇太后遣了嬤嬤來教導未來的皇后。這個我就悲催了,兩個老太太24小時中有12小時盯著我,我壓根就不能往外跑。陳帆梓童鞋就徹底消失了,據說是出京旅遊去了。
兩天下來我已經煩不勝煩,第三天剛好大姨母造訪,我就找了個腹痛的藉口,躺床上不起來了。陳涵紫本來就是被宣傳為弱不禁風的林妹妹型別的,我那懨懨皺眉幾乎斷氣的模樣倒也沒人覺得奇怪,只是皇后身體不好,這也是個很大的問題。兩個老太太請假回了宮裡去了。
晚上天將將暗了下來,碧玉給我泡了杯紅糖茶說:“爺,雖說你現在不疼,不過這種日子還是好好保養的好。多吃些暖的,少著涼!”
我喝著糖水,看著梁璋派人送來的沿海幾個城市的基本資料,認真地做著筆記,“碧玉,幫我把這一段抄錄下來!”我指著膠東那一卷裡的水文資料和港口地理描述。碧玉拿著我的記錄本幫我開始抄寫,翡翠的紅酥小手幫咱倆磨墨。
門外腳步聲傳來,因著我說身體不好,院子早早關了門這個時候誰過來?我示意翡翠去開門看看。
“陛下!?”翡翠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她跪拜了。
梁璋急匆匆的走進來,我站起來迎過去問:“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病了就來看看!怎麼了?”他拉著我坐在床沿說,揮了揮手叫其他人都出去。
“沒什麼!身上來了那個了,有點乏力罷了。”我搖頭說,“你來的正好,我剛才在看膠州的資料。那個港口雖然沒有泉州的好,不過也是非常不錯的。。。。。。”
我把我的一通想法全然說了出去,他點頭,給了些個意見後說:“我跟你說,兩個嬤嬤進宮跟皇祖母不知道說了什麼,好似要給你驗身。”
“什麼?!”我驚詫起來,這是要給我婦科體檢了?“這個就麻煩了!這可怎麼辦?你們皇宮裡的那些嬤嬤成天沒事幹,就琢磨這些事情。你說我女扮男都能混過去,怎麼她們就能懷疑到這些事情上?”
“可能是宮裡的規矩,她們也未必是看出來的。”梁璋說,“我是有個辦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