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固然是小隊的一員,可是如果因為他自己,而害的大家都陷入危險當中,你覺得合適嗎?就算吳窮知道這種情況,相信他也不會讓大家冒這個險的。”
聲音清脆悅耳,還帶有一些吳儂軟語的南方味道。劉雨生循聲望去,發現問話的人竟然是一直不怎麼引人注意的肖寶爾。肖寶爾看上去和曲然然年歲相當,而且她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和年齡也相符合,可是在質問曦然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了。變的犀利、鋒銳,就像一把出鞘的劍一樣,寒氣逼人。
曦然也沒想到肖寶爾會突然發難,而且跟平時大相徑庭的表現,讓她看上去十分的陌生。曦然微微仰起了頭,眯著眼睛問道:“那麼,依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就放任吳窮失蹤,不管他的生死?咱們一起來到這裡,每個人的安全我都要負責,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隨意犧牲!”
肖寶爾沒有理會曦然的問題,而是看著劉雨生嫣然一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笑容,劉雨生突然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啊,所有人都被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從何而來?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肖寶爾一席話讓他明白了什麼叫百密一疏。
肖寶爾慢慢走到劉雨生身邊,指著他說:“大家好好看看這個人,他叫劉雨生,表面上是T市人民醫院的一個小科長,可實際上,他卻是一個大通靈師!”
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肖寶爾一句話,立刻把曦然等人全都震住了。曦然忍不住問道:“寶兒,你說的是真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為什麼知道這些,說起來話可就長了,”肖寶爾淡淡的說,“不如你們先聽我把話說完,等大家瞭解了劉雨生的為人之後,再來討論我的問題如何?”
曦然看了看劉雨生,見他面無表情,似乎對眼前的事情並不在意。肖寶爾沒等曦然轉身,就自顧自的說:“劉雨生這個人,最擅長扮豬吃老虎,你們覺得自己有能力控制住他,其實那根本是他故意給你們的這種感覺。就你們手裡的玩具槍,子彈打光都傷不了他一根寒毛。劉雨生,我說的對嗎?”
劉雨生木然的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是說他們手裡的槍是玩具槍嗎?”
肖寶爾冷笑一聲說:“對別人來說自然是威力無比的真槍,可是這些東西在你面前,跟玩具槍有什麼區別?劉雨生,你在T市做了那麼多事,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嗎?難道你不記得許大鵬?不記得許靈雪?不記得林碧雲了嗎?你害死了那麼多人,就算你不怕遭天譴,難道也不怕冤魂來找你索命嗎?”
劉雨生臉上終於變色,他盯著肖寶爾冷冷的問:“你究竟是誰?”
“覺得驚訝是麼?你費盡心機隱藏的秘密,為此甚至不惜害死許多無辜的人命!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天網恢恢,劉雨生,你很快就會遭到報應的!”肖寶爾陰森森的說。
劉雨生皺了皺眉頭,忽然從兜裡掏出一張血紅色的符紙,指著肖寶爾大聲喝道:“邪魔作祟!還不給我現出原形!”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張血紅色的符紙化作一道紅光,直奔肖寶爾的胸口。肖寶爾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她飛快的拉過身邊的曲然然擋在身前,紅光在曲然然身前停頓了一下,轉了個圈又向肖寶爾飛去。肖寶爾大聲尖叫:“他想殺人滅口!還不攔住他!”
曦然和安塵對視了一眼,一起衝了過去把劉雨生按倒在地,那道紅光無人運用,又變回了一張符紙。劉雨生一邊掙扎,一邊喊道:“她被邪魔附身了!不要上當,快讓我把邪魔逼出來,不然的話肖寶爾性命有危險!”
曦然和安塵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聽誰的。肖寶爾的表現確實跟平日裡大相徑庭,用中邪了來解釋倒也說得過去,但她所說的關於劉雨生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對於劉雨生,曦然早就已經心存疑慮,這種情況下,更要萬分小心才行。
肖寶爾不聲不響的撿起地上的紅色符紙,幾把撕成了碎片,她冷笑著說:“我告訴你們,劉雨生最擅長顛倒黑白矇蔽視聽,誰聽他的誰倒黴!T市的**大鱷許大鵬,就是因為信了他的話,最後鬧了個眾叛親離,手下死的死瘋的瘋,唯一的寶貝女兒莫名其妙的失蹤。就連許大鵬自己,也被惡鬼奪了軀殼,魂魄不知被鎮壓到了哪裡去。”
見眾人面露驚疑之色,肖寶爾趁熱打鐵說:“還有天達集團的董事長林碧雲,只不過見了劉雨生一面,之後就全家失蹤。她別墅裡的保鏢全都變成了白痴,她和兒子至今下落不明,天達集團也被一個叫浩然的人接管。這個浩然出現的十分詭異,有人曾見過他和劉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