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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黃馨打趣道:我叫大竹君師兄,你叫師叔,我是不是也應該撿個師姑來噹噹呀!

大竹打個哈哈:瞧這輩分亂得,我們還是各稱各的,我也比你們大不了幾歲,我是師傅選定的第二代寄生者了,第一代寄生的是我祖爺爺,已經死好多年了,我今年也不過三十二歲,就叫我大竹君好了。

第二天,幾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向永珍,逍遙,冷麵見了辭,離開了這個山洞,永珍親自送他們離開,剛踏出洞口,回頭一望,看見一顆高聳的黃桷樹,原來,這也是一個介子空間。大竹掏出電話:哎喲!有四個電話,全是棋道研究會的,我得先走一步了。說完邊回電話邊急步離去。

夏鵬得到提醒,也趕緊掏出電話,有幾十個之多,有棋道研究會打來,有黃瑞等人打來,廠裡的也有,夏鵬一個一個打將過去,報了平安,打給張建,張建卻說:你在哪呀!這麼久沒你電話,急死我了,你回家去看看吧!你家裡出了點事。

夏鵬急忙問什麼事!張建卻蠕蠕地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抱怨:最近廠裡資金緊張,抽不出餘錢,有事也幫不上忙希望夏鵬能夠體諒他。

最後一個未接卻是家裡的。夏鵬打回去,卻沒人接聽:不會呀!現在是枯水期,爸爸應該休假在家呀!夏鵬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向黃馨問明瞭現在的所處地點,自己還在吉林長白山腳下,趕緊電話預定了機票,往家趕去。 。 想看書來

第十章 喪父

夏鵬趕到家中,看見門上掛著黑布,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夏鵬的心頭,趕緊開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客廳正中高掛的父親遺像。夏鵬心中一痛,幾乎暈厥過去。夏鵬疾步走入內室,母親正呆坐床頭,眼睛紅紅的。臉色也有些浮腫,夏鵬看得心疼,衝上前去抱住母親:媽,是怎麼一會事?上次我回來爸都好好的。

夏母抽泣著梗咽道:你爸他是急性肝硬化去世的。本來可以換肝,還有點希望,不過得幾十萬,家裡沒錢,給你打電話又打不通!

:怎麼不給張建打電話?他在重慶啊!”

:我打過,不過他說廠裡資金很緊,他也做不了主,我就沒好意思再說。

“什麼!什麼事情能比我爸爸的命還重要。夏鵬怒氣沖天,這該死的張建,回頭一定要找他問個說法,黃馨在身後拉了拉他的衣服,夏鵬回頭望著淚眼婆娑的媽媽,夏鵬回過神來,低聲安慰媽媽:爸爸已經走了,你得好好保重身體,別太傷心了。爸爸的遺體在哪?我想要看看他。

媽媽哽咽著說:他昨天已經被送去火化了,在家裡停放了一個星期,已經發臭了,實在是放不得了。可憐你爸爸至死都想要見上你一面,你又聯絡不上,你爸爸是睜著眼睛死的,他死不瞑目呀!他是至死都想見上你一面呀!

“爸爸!夏鵬哀嚎一聲,哭得暈厥過去。黃馨趕緊上前扶住夏鵬,輕拍他的背脊。

好一會,夏鵬才悠悠醒來,抬頭望見父親的遺像!想起從小父親對自己的淳淳教導,平日裡看似嚴厲,實則慈愛的臉龐,又是一陣悲從心來,低聲抽泣著。黃馨輕拍著他背脊安慰他說:你比我幸福多了,至少,你還有個媽媽,你還有我。而我當年。鵬哥哥,你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了,你要堅強起來,承擔起家裡的責任來。

夏鵬被黃馨一語提醒,媽媽和爸爸一起這麼多年,她應該比自己還傷心吧!自己如此,媽媽看著不更難過嗎!

夏鵬強忍住抽泣,不斷做著深呼吸,幾番收拾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走到媽媽身邊跪下:媽媽,你放心吧!爸爸走了,不還有我嗎?我會養你的。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人總有一死的,爸爸只不過走得早點。可惜了,爸爸若是練了我給他的心決,也許情況就不會這樣惡化了。

媽媽慈愛地看著夏鵬,撫摩著他的頭髮:我的鵬兒長大了,天高海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你儘管在外面闖蕩,不要擔心媽媽,媽媽有退休工資養活,再說我練了你給的那個什麼心決,現在病也很少生了,感覺身體不錯。你只管在外面好好地給媽媽闖出一番名堂來。

夏鵬強忍著悲痛,到墓地拜祭了父親。

夏鵬拜祭完畢,雙目無神,踉踉蹌蹌地穿出墓地。他在深深地自責,若不是自己好勇鬥狠,還妄自尊大,給了倥侗三老三日的機會,又怎麼會耽擱如此多時日,連父親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若自己在家,也許還有救下父親的機會。黃馨知趣地挽住夏鵬的手:鵬哥哥,不要太傷心了,人終有一死的,除非能夠修仙成神,可自古以來,成仙成神的能有幾個?從我們踏入修真界的那天,就註定了